“張明,說你呢,往哪兒倒呢,我許大茂的媳婦也是你這個小屁崽子佔便宜的。”許大茂見張明倒在婁曉娥身上,嗚哇亂叫道。
“大傢伙快來看一看啊,張明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啦,大傢伙快來看一看啊…”
賈張氏一直在自家門口看著,聽到許大茂的話後,立刻大喊大叫道。
“賈大媽你亂說什麼。”婁曉娥被氣的大喊一聲,“許大茂你是死的嗎,還不趕緊過來幫忙,張明情況不對,應該是生病了。”
“哦,好。”
許大茂這時才反應過來,上前扶住張明。
“賈大媽,你叫喚什麼呢?”
此時四合院中在家的大媽們紛紛來到中院,二大媽走到賈張氏身邊好奇的問道。
“還能是什麼,張明耍流氓唄。”
賈張氏撇撇嘴,示意二大媽自己去看。
“賈大媽,你會不會說話,張明病了,這人都燒糊塗了,什麼耍流氓的,嘴巴就不能放乾淨點,多大歲數的人了。”
婁曉娥聽到賈張氏的話後,氣憤的說道。
這要是被賈張氏這麼說下去,她還哪有臉面再在四合院待下去,婁曉娥雖然經過高等教育,可也知道女人的名節最重要。
“這又不是我說的,是你們家許大茂說的。”賈張氏反駁道,“要是他不叫喚著張明耍流氓,我也不會說啊。”
“怎麼就許你男人說得,我就說不得了,要不說你是大家小姐呢,這麼霸道,還不讓我們老百姓說話了。”
“賈老婆子你怎麼說話呢,我媳婦是那個意思嗎。”許大茂一聽賈張氏都扯上大小姐這那的了,當下不幹了。
“賈大媽,你就別瞎說了。”一大媽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賈張氏。“婁曉娥,張明這是怎麼了,生什麼病了?”
“應該是感冒了。”婁曉娥說道,“大茂趕緊把人扶回去,家裡面好像還有退燒藥,我去拿過來。”
“娥子你管他幹嘛。”許大茂不想管張明,在他眼中,張明就是個媽死爹嫁人的主,根本就沒什麼本事,不值得幫。
因為幫了他沒什麼好處,自己家還搭上一粒藥,這筆賬是穩虧不賺。
“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的。”婁曉娥咒罵了一句,然後便往家裡跑去。
“賈張氏,你說張明這是得了什麼病?”三大媽一臉好奇的問道。
賈家和張明家都在中院,兩家更是對門,張家的事情賈張氏最清楚。
“誰知道呢。”賈張氏道,滿臉的嫌棄樣。“張明這個剋死媽的,一定是遭報應了,得了不治之症了。”
“死了好,死了那兩間房都是我家的了。”賈張氏心裡惡毒的想著。
“賈大媽你嘴上就積點德吧,婁曉娥都說了是發燒了。”一大媽聽不下去了,“你這也是有孫子孫女的人了,秦淮茹肚子裡還有一個呢,可為小輩們積點嘴德吧。”
“我嘴怎麼了,怎麼了,還不許我說話了不成。”賈張氏惱怒道,“都起開,起開,別在我家門口招晦氣。”
“哼,真是不可理喻。”眾大媽嘴裡嘀咕道,然後紛紛走了。
賈張氏的嘴巴可是不饒人,不管她有沒有理,一張嘴絕對得胡攪蠻纏,大媽們多少都吃過虧。
“退燒藥拿來了,張明快吃下去。”
婁曉娥從家裡找到藥,又拿上一壺熱水過來,這暖水壺是婁曉娥的陪嫁,這四合院裡的住戶大多數都在紅星軋鋼廠上班。
工業票不缺,可哪家也不捨得花錢買暖水壺,也只有婁曉娥孃家有錢,她和許大茂結婚的時候,婁家沒少給陪嫁的東西。
“婁姐,謝謝你。”吃了藥,又喝了一碗熱水,張明感覺好了一些,對著婁曉娥道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