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賈張氏反手就拍了秦淮茹一巴掌。
“你沒看見你婆婆我被這個剋死媽的玩意兒給打了嗎?”
“你就在一邊看著,你個不孝的東西,等我兒東旭回來,我一定讓他收拾你。”
“媽,我在那邊洗衣服呢,也沒想到張明會動手打你呀。”秦淮茹抱著被賈張氏打疼的手臂委屈的說道,想著等賈東旭回來,這老婆子在他兒子面前告她一狀,賈東旭一定會對她動手,轉身看著張明說道。
“張明,我婆婆怎麼說也是長輩,你怎麼能打她呢?”
“那是她自己找打。”張明說道,“沒事趕緊滾遠點,別在我家門口站著,我嫌晦氣。”
秦淮茹也知道賈張氏的嘴臭,有時候她也想抽這個滿嘴噴糞的老婆子,可你打也得在沒人的地方去打。
“晦氣?”賈張氏怒道,“這個大院說晦氣誰有你晦氣,你個剋死親媽的小雜種。”
“賈張氏,你還想要捱打我可以成全你。”張明冷著臉說道,抬手就要抽過去。
“快來人啊,張明要殺人啦。”
賈張氏見張明冷著臉朝她走過來,一下子竄到秦淮茹身後,生怕再被張明扇一個嘴巴子。
“張明。”秦淮茹挺了一下肚子,瞪著眼睛看著張明。
“你還想打人不成?”
“她嘴太臭。”張明也不能打一個孕婦,就站住了,沒再去抓賈張氏,怕誤傷。
“快來人啊,張明欺負人了,大家快過來幫幫忙啊。”賈張氏躲在秦淮茹身後,眼睛轉了轉,知道張明不敢動手了,大喊大叫著說道。
張明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雙手環抱,就站在那裡看著賈張氏。
很快賈張氏的哭喊聲就引來了四合院裡的眾人,現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娛樂專案,誰家打個架吵個嘴,就是最好的娛樂了。
有的住戶更是端著飯碗跑了出來,還有一些人廁所上了一半就不上了,急急忙忙的跑進中院看熱鬧。
“賈大媽,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一個住戶好奇的問道,賈張氏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句話,也聽不明白。
“怎麼了?”賈張氏見院裡的鄰居來了,跳著腳道。
“我被張明這個小崽子打了,你們可要給我作證,我要去街道告他打人,毆打老人。”
“張明,賈大媽怎麼說也是長輩,你怎麼能打她呢?”鄰居張大爺勸說道,“你快給你賈大媽道個歉。”
“呸,道歉就能完了嗎,我要讓他賠錢…不,不光賠錢,還要騰出一間房子出來給我。”賈張氏的三角眼一吊,惡狠狠的說道。
“我賠你個大爺。”張明道,“想要告我就快點去,我倒要問問看看,侮辱烈士子女該怎麼判。”
張明不知道張淑華去世為什麼會被評定成烈士,按理她只是工廠的一名員工,因公去世頂多給一些賠償補助。
可原主張明收到通知的時候,張淑華是有一個烈士證明的,每個月紅星軋鋼廠那邊也有十五元的補助可以去領。
賠償補助紅星軋鋼廠給了兩百塊錢,這些錢寫明瞭給張明,可原主張明剛把錢拿回來,就被李滿倉要過去了。
原主老實過了頭,李滿倉要他也就給了。
不光是這兩百塊錢,每個月的十五塊錢補助,也都被李滿倉要去了,一分都沒給原主張明留。
要不是張淑華以前經常給原主張明零花錢,原主沒有亂花,都攢著,這才讓他堅持了半年,沒有餓死。
“這就是賈張氏不對了,淑華是烈士,我聽說侮辱烈士子女罪可不輕。”
“你在哪裡聽說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