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你會不會說話。”
“我可是二大爺,你罵誰瞎呢?”
劉海中聽張明嘴巴里又是不乾不淨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怎麼現在變成這樣。
跟個刺蝟一樣,見誰懟誰。
原來的張明就是一個悶葫蘆,四合院裡誰都可以欺負他,就連棒梗那麼大的孩子,都敢從他手裡搶吃的。
閆阜貴則是站在劉海中身後,一句話也不說,這種沒便宜佔的事,他閆阜貴才不會做。
透過這幾天,他也看出來了,張明變了,不再是原來的唯唯諾諾,見人連話都不敢說了。
從他將賈張氏和傻柱,全都送進去以後,閆阜貴就看明白了,這個四合院裡,又出了一個不好招惹的主。
“這是老實人被逼急了啊。”閆阜貴心裡想著,不過面上不顯。
這次的事明顯是賈東旭的錯,他可是知道的,私闖民宅持械行兇,可是重罪,屋主將人打死都沒事。
劉海中這個小學都沒畢業的文盲,還在這裡偏幫賈家,要是之前的張明還好,現在的張明,可不會輕饒了賈東旭,估計又得進去一位,這下他們四合院就徹底出名了。
一個星期不到,三個人被關進去了,這優秀四合院是徹底沒希望了。
“你不瞎嗎?”張明道,然後伸手指著房門,道。
“你看不到嗎,我家的房門都被踢壞了,那上面還有賈東旭的鞋印呢。”
“這還不叫私闖民宅,那什麼樣的叫?”
“這…這……”劉海中被張明懟的說不出話來,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三大爺,你也說句話啊。”
劉海中沒辦法了,只能轉身對著閆阜貴說道。
“我,我能說什麼?”閆阜貴被劉海中突然點名,一時也是沒有反應過來。
“張明說的對,確實有私闖民宅持械行兇這個說法。”
“打死了,也是白死。”
“三大爺,你在說什麼呢,現在不是你賣弄學問的時候。”劉海中聽到閆阜貴的話後,咬著牙,小聲的說道。
現在易中海正好不在,正是他出頭過官癮的時候。
可是這個張明不配合,閆阜貴也看不清形勢,竟然幫著張明說話。
張明也看了一眼閆阜貴,沒想到他竟然會替他說話,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閆阜貴這個人就是小算計多,整天想著佔便宜,其實人也不壞,頂多是沒有便宜佔,就高高掛起,不參與。
“二大爺,這件事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你要是想管就去管,別帶上我。”
閆阜貴直接說道,也沒有去管劉海中會不會生氣。
“哼,你不管,我這個二大爺管。”劉海中右手一擺,豪氣沖天的說道。
“那你管吧。”閆阜貴不再說話了,他知道劉海中這是要過當官的癮。
“二大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秦淮茹生怕劉海中不管了,聽到他這樣說,急忙說道。
“張明,大家都是鄰居,拋開實事不講,賈東旭也是心裡有氣,你就不要太難為人。”劉海中學著易中海平時說話的樣子,對著張明說道。
“拋開實事不講,那我和你們說的著嗎?”張明直接懟道,“賈東旭這種已經算是強盜行徑,判個幾年是肯定的。”
“你們都聚在這裡,是在做什麼?”
就在這時,易中海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四合院的鄰居們就給易中海讓出一條路。
易中海踱著步子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劉海中見到易中海回來了,咬了咬後槽牙,這次他的官癮是耍不成了。
“師父,你可算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都要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