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想到了中午棒梗跟小當衣服上的油,還有吃飯的時候都不餓。
她可以肯定了,偷了許大茂家雞的,應該就是棒梗跟小當了。
“許大茂,你先說吧。”
劉海中滿意的見到自己說完話,底下人的反應,轉頭對著許大茂說道。
大家一聽到許大茂要說話,一下子就不說話了,安靜的聽著。
“大家都知道,之前我家的雞是我媽賊婁小娥準備的,打算留著給她坐月子的時候,能有雞蛋跟雞湯喝。”
“著一養就是一年多,那可是好不容易才養這麼長時間時間的。”
“今天下午,我把我爸媽剛接回來,就看到家裡的雞被人偷了。”
“經調調查,就是何雨柱偷的。”
“沒想到都人贓俱獲了,他不僅不承認,還要打我。”
“大傢伙說說,有沒他這麼不講理的人?”
“啊,原來是何雨柱偷的,我早就感覺他這個人手腳不乾不淨的,你們還都不信。”鄰居甲馬後炮的說道,一副世間獨醉我獨醒的樣子。
“沒想到,這個傻柱平時牛逼哄哄的,私下裡竟然手腳還不乾淨,做三隻手。”鄰居已道。
“你們難道忘了,之前張明的腳踏車軲轆,不就是何雨柱偷出入賣的嘛,那時候要不是有易中海出面,他早被張明送進去了。”鄰居丙接著說道。
“對對對,當時我還覺得張明要何雨柱賠償,有些過了。”
“現在看看,那時候就是要少了,這才過去多久,就又出來偷東西了。”
“誰說不是呢。以前有易中海,他就會偏幫傻柱,拿我們當傻子糊弄。”
鄰居們再一次議論紛紛,何雨柱聽在耳朵裡,氣死了,他是真沒有偷許大茂家的雞。他是被冤枉的。
“許大茂,你亂說什麼,我沒偷你家的雞。”
何雨柱趕緊開口,不能再讓這些鄰居誤會了。
“你還想狡辯,這個砂鍋就是證據,裡面還燉著我們家的雞呢。”
說著許大茂將蓋子開啟,忍著咽口水的衝動,對著鄰居們說道。
“大傢伙看看,這裡面是不是燉嗯雞。”
說著,還在下面走了一圈,以方便鄰居們全都看到。
“我燉一隻雞怎麼了,就不能是我買的?”
“你這是什麼證據,就你家能養的起雞,別人家就不能養了唄。”
何雨柱緊跟著反駁道。他雖然不能說雞肉是從聾老太太那裡拿回來的,但也不能看著被許大茂誣陷。
對,何雨柱此時覺得,許大茂就是故意的。
他說的那個雞,說不定早就被他自己殺了吃肉了。
看到他今天燉雞肉,這才誣陷自己,就是看易中海下臺了,就想拿捏他報復他。
“何雨柱你什麼時候買的,我可記得你今天可沒有出四合院。”
閆阜貴緊接著開口問道,在他看來,一隻雞可是不少錢,他要是幫著許大茂把雞要回來,許大茂一定能邀請他去吃雞肉。
“我昨天下班買的不行嗎?”
“你昨天去哪個菜市場買的,賣給你雞的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東邊鴿子市買的,賣雞的人記不清了。”
何雨柱隨口說道,沒想到他剛說完,就被閆阜貴抓住了錯處。
“你說謊。”
“從紅星軋鋼廠坐公交去鴿子市,來回一趟再加上買雞,怎麼也得花費一個半小時,你昨天回來,跟平時到四合院的時間差不多,你根本就沒去鴿子市。”
閆阜貴馬上揭發了何雨柱的謊言,他可是每天下班就在門口澆花,誰幾點回來的,手裡有沒有拿東西,是記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