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獎金又有榮譽,我自然是很高興,這樣我就可以在陸文正沒有任務交給我的時候,自己去接點兒私活兒。有了這個榮譽,相信請我做保鏢的老闆將會絡繹不絕,我的收入也就有保障了。
我問高倩楠:“需要我發言嗎?那天我要說點兒什麼,還是乾坐著就行?”
高倩楠笑笑:“這個不用擔心,如果你不會寫有可能那天會有人給你準備好發言稿,你只需照著念就行了。”
得,我可能又要被代表了,記得上一次我被代表還是在王禿子那兒,那次是公司要求在一張“自願放棄十一休假”的申請上簽名。由於那天我和大頭正在外面跑外勤,是王禿子替我們籤的字,於是我們就這樣被自願放棄了十一休假的權利。
我問:“你給問問我能自己寫麼?我想自己寫。”
高倩楠說:“行,等我回去問問我們領導是怎麼安排的。”
我筆桿子還湊合,要是能自己寫當然最好,我不想把自己誇的太過,我只想把我塑造成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因為我相信絕大多數普通人只要能力和條件允許,都不願意眼睜睜看著惡人逍遙法外,去傷害其他的普通大眾。
高倩楠問我:“你住院的事小雅應該不知道吧,要不要我現在通知她?”
我忙擺手:“不要了,我這又不是什麼大病,休息一下就好,讓她知道了反而多一個人跟著擔心。”
高倩楠道:“那隨你。反正你這兒也沒人陪床。你要說點好聽的誇誇本小姐,我可以考慮多待會兒。”
我笑道:“還是算了,你事兒也多,一會兒我給大頭打電話叫他過來陪我就行了。”
她拿出手機看看時間,然後對我說:“那好吧,看見你沒事就好了。那我走了,明天如果有時間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吧。”
我擺擺手特別好意思地說:“明天來帶點兒橘子吧。”
高倩楠白了我一眼,便出了病房。
我動了動胳膊、伸了伸腿、扭了扭腰,感覺除了渾身痠疼外,全身的零件又全是自己的了。只不過感覺還是不太不自在,估計再歇一晚上就應該就能好了。
我剛把眼睛閉上想再睡會兒,門“吱鈕”一開,又有一個人進來了。我循聲望去,進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隨意穿著一件長袖襯衣,外罩一件灰不拉幾的馬甲,不胖不瘦,腦袋上的頭髮打理的根根分明。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老流氓陸文正。
我看著他正嘿嘿壞笑著朝我走過來,一臉的不懷好意。我就像一個被誘騙來的少女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毯子,無奈地等著他撲上來再奮力掙扎。
陸文正走到我跟前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我的床頭上,嘿嘿地朝我壞笑。
我驚異地問:“你怎麼來啦?”
陸文正不滿說:“你小子現在連文叔都不叫了,怎麼變得這麼不懂禮貌?”
我撇著嘴道:“跟你沒那必要。”
陸文正長嘆一聲說:“就知道你小子不尊老愛幼。”
我說:“你可拉倒吧,我看你更是為老不尊。”
陸文正嘿嘿壞笑著說:“隨你怎麼說。”
這老流氓一身風塵僕僕,雖然頭髮依然打理的很好,卻擋不住滿身匆匆的氣息,不知又從何處而來。
我問他:“你這又是打哪來啊?”
陸文正從兜裡摸出一盒煙,四下看看,似乎意識到這裡是病房,又意興闌珊地收了回去。我一把抓住他要撤回去的胳膊道:“沒事,你抽你的。”
陸文正搖了搖頭:“不了,你現在是病號。現在我怎麼也得照顧著你點兒。”
我說:“真沒事,你就抽吧。”
見我真誠,陸文正又重新掏出來,然後把我旁邊的窗戶開啟:“小半天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