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辦法找到陸文正,我頓時激動起來。只見陸文正從兜裡掏出一隻ZIPPO打火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發現打火機上刻畫著一隻骷髏。仔細端詳,機身上寫的並不是ZIPPO,而是ZIPPQ。甭問了,這肯定也是高科技,沒準兒是能夠跟陸文正單向通訊用的裝置。
“這個怎麼用?”我雙眼熱切期盼地看著他。
陸文正笑著說:“這個簡單,你開啟機蓋兒,用力劃一下滑輪就行。”
我依話照做,“噌”的一下,打火機冒出了火苗。陸文正不慌不忙地從兜裡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支放進嘴裡,湊近火苗把煙點上。猛吸一口之後伸手把打火機從我手裡拿了回去,還問我:“簡單吧?”
尼瑪,費了半天勁原來是拿了個破山寨打火機讓我給他點菸。陸文正看我臉色知道我要暴走,這才趕緊說:“那什麼……回頭,我給你定製一件能夠專門聯絡到我到通訊裝置。過兩天我就給你送過來,你看行不行。”
等陸文正說完,我這才把氣消了一半。然後跟他說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陸文正一邊抽著煙一邊聽著。等我說完,陸文正一支菸也抽完了,點點頭說:“看來那個長梭男和馬克都是水星的人是沒有錯了。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繼續待在段家,回頭裝置做好後我給你送過來,有什麼事記得及時聯絡我。”
我說:“那個叫馬克的,你們最好是好好地查查他,看著就不是個善類。”
陸文正拿出一張照片說:“你說的那個馬克是這個人嗎?”
我看了看照片,是上次在南郊段玉前第一次帶我去院子裡的情形,上面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正是馬克,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馬克。
“沒錯,就是他。”我指著照片上的人肯定地說道。
陸文正收起照片說:“南郊宅院監控每天晚上十二點都會刪除前一天的影片檔案,然後重新記錄當天的影片,還好我們透過技術手段還原了一部分。”
“南郊宅院我記得好像是被警察查封的吧,這麼說你們跟警方接觸過了?”我問。
“早就合作了,不合作光靠我們這幾個人肯定不行。”陸文正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問他:“那你知道段玉前被警察帶走後招供了沒有?”
“招了……但也沒招。”,不等我問陸文正便解釋說,“一開始段玉前不開口、不合作,問什麼都不說。警察就去調查他的司機,看能不能在他司機那裡有所突破,結果人沒找到,就像突然間消失了一樣。警察剛開始拿他沒辦法,就這樣一直耗了一天。我們跟他可耗不起,最後還是我出來救場,找來了國內頂尖的催眠大師,化妝成段家請來的律師,跟段玉前去接觸。為了防止警局裡有水星的人,決定臨時出任務幾乎把警局的人給派空了,連文職的都沒落下。一天多沒睡的段玉前精神狀態並不怎麼好,見到這個假律師在心理防備也降低了,於是成功的實施了催眠。”
說到這裡陸文正停住了,故意賣了個關子。看著我正一臉等著下文的表情這才滿意地繼續說道:“催眠後的段玉前基本是有問必答,段家跟誰有權錢交易,都從哪些要員那裡得到過情報,私下豢養爪牙幹了什麼違法的事……該說的不該說的毫無保留全都給說了出來。”
陸文正不緊不慢地說著,我從他的言語中瞭解整件事的大概。原來五年前,這個叫馬克的外國人找到了段老四,說要與其合作給段老四注資,段老四自然很高興。
很快,一大筆錢就打到了段老四的賬戶上,憑藉著這筆錢段老四在一個月內連開了三家門店,馬克又幫著段老四做籌劃,吸引股東合作與其合作。只用了半年,段老四的身價就翻了兩番。
後來馬克卻藉著商業合作的幌子,跟段老四談起了利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