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頭說完曾經的經歷,我拍了拍大頭的肩膀,安慰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我相信當時換成別人也不一定能比你做的更好。”
大頭仰著頭,眼角泛起了淚花,喃喃地說道:“曾經,我和戰友互相配合出了那麼次任務,我們並肩作戰共同進退!我們是戰友,是兄弟!沒能救下他,是我一輩子的痛……”
我點上一根菸遞給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如果這麼容易就能過去,大頭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我只能認真地對他說:“你要知道,他泉下有知肯定不想看到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我相信他也不曾怪過你。”
大頭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天花板抽著煙。過了好一會兒情緒才逐漸平復下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我說:“桓子,你剛說解藥還差七顆是吧?後面的任務,哥們兒幫你!”
聽著大頭暖心的話,我心裡特別的感動,大頭看著我嘴角露出了一抹堅毅的笑意。這一刻,我知道大頭以後就是我患難與共的兄弟!
我倆全無睡意,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四點多了,正當我倆在櫃子底下翻出小酒準備喝兩杯的時候,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個陌生的號,我以為是騷擾電話,可是想想這大半夜的又不可能,於是,我接了起來。
“是劉桓嗎?”對方急切地問道。
我聽聲音有點熟悉,便答道:“是我,你是……”
“我是段玉前。”對方答道。
我說聲音有點兒耳熟呢,我沒有段玉前的電話,不過他應該是有我的,畢竟入職的時候我填過員工資訊表。
“大少,這麼晚了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劉桓,公司這邊出了些狀況。你的傷勢怎麼樣了?如果沒什麼大問題的話你現在就過來吧。”段玉前問道,語氣有些急切,“當然,如果你能過來的話從今天開始工資再翻一倍,額……我保證每個月你能拿到的錢不會少於兩萬塊。”
看來還真被陸文正猜對了,段玉前收到二樓被劫的訊息後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安全,天還沒亮就開始著急聯絡我了。
陸文正在車上也沒說明白段玉前要是找我的時候我應不應該去,不過既然那老梆子並沒提醒我不要去估計就是能過去,關鍵一個月二萬塊錢的工資是著實讓我心動。
於是,我說:“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以過去。”聽說我能過去,段玉前明顯語氣緩和了很多。
“好,那你來南郊的……算了,你直接來永霸天下娛樂會所吧。”段玉前說道。
掛了電話,我跟大頭說段玉前讓我過去,大頭琢磨了一下說:“現在段玉前應該還不知道今晚的事是誰幹的,你去了之後注意點別露出馬腳。萬一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我馬上過去。”
我點頭說道:“現在段玉前肯定慌的很,恐怕一段時間內到哪兒都得帶著我。要是我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再聯絡你。”
交代完後,我換了身衣服便出門了……
下了樓,找到我停在路邊的凱迪拉。開著車一路來到市區的永霸天下娛樂會所,像這種會所都是全天二十四小時營業,一進門已經有服務生認出了我,告訴我段玉前也是剛到,然後直接把我帶到了二樓。
來到二樓的一道大門前,服務生敲了敲門,在聽到裡面有人說進來的時候,服務生將門推開,示意我進去。
一進大門,我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滿面暴怒的段玉前,對面站著的是鼻青臉腫的二狗和黃三。之前在南郊的時候沒有注意,現在離的近了才注意到,黃三腦袋上的黃毛稀稀拉拉的已經禿了一半。甭問,肯定是當時胖虎給揪的。
段玉前見我進來,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我先坐。他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