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陸文正給我去了通電話,告訴我已經安排好了,叫我直接過去就行。結果我剛到天源市展覽館的門口,我就被攔下來了。兩名穿制服的威猛保安一左一右分列門口兩旁,其中一個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幾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又看了看,這才問我:“請問是劉先生嗎?”
我點點頭:“我是劉桓。”
保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館長正在三樓辦公室等您。”
我直接進入展廳,展廳內許多穿制服的威猛保安在不停的走動,我乘著電梯一直上了三樓,在一個門牌上寫著“館長辦公室”的門前停下。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請進。”
我推門而入,屋內挺寬敞,牆壁上掛著幾幅古典水墨畫,顯得倒是雅緻,裡面一個穿著幹練的老頭兒正坐在椅子上,他看看我忽地站起身向我這邊走了過來:“是劉桓劉先生嗎?”老頭兒相當客氣。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後,老頭兒顯得很高興:“我已經等待您多時了。”
他熱情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攤開手掌對著旁邊的沙發一伸,示意我坐下。我坐在沙發上,他在我旁邊坐下,剛要開口又突然想起什麼,拿起桌上的杯子起身要去飲水機旁取水。
我說:“不用忙了。您有什麼安排就說吧,這三天我就住在這兒了。”
老頭兒重新坐回沙發,說:“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您的任務是守護最後一道防線,也就是和皓月爐日夜在一塊兒。”
我點點頭,這跟陸文正說的一樣,又問:“請問……您怎麼稱呼?”
老頭兒很有涵養,一看就是那種有文化的人,他笑著說:“抱歉,忘了自我介紹,鄙人沈清遠。”
我說:“你好,沈館長,我有一事不明想當面請教。”
老頭一擺手:“別客氣,有話請講。”
我看老頭兒也挺爽快於是就問:“您真的就這麼相信我能給你看好東西?介紹人是怎麼跟您說的?”
老頭兒詫異地說:“跟我介紹你的是咱們市局的領導,昨天還來了一個年輕的同志,名字好像是叫……叫韓廣林。他說已經給我找到了國內最好的保鏢,之後便給了我一個信封就走了。信封裡就是你的姓名、照片和到來的時間。”
我聽著這名字有點兒耳熟,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是誰了,跟我接頭的小夥兒也就是火車上拆彈的那位,陸文正就叫他廣林來著。
我看著老頭兒笑了笑,人家這麼有涵養咱也不能掉價,正襟危坐咳嗽了兩聲才說:“還有一事向您請教?”
老頭兒擺擺手笑著說:“什麼事劉先生儘管請講。”
我就問他:“聽說這個爐子非常貴重為什麼我一直就沒聽說過有關這爐子的什麼的訊息報道呢?”
其實我這是多此一問,這東西既然怕丟失肯定是做了保密工作,新聞媒體估計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
果然,老頭告訴我:“這件文物很貴重,不得不防啊,運過來的時候就沒報出任何訊息,比預定日期還特意提前了三天,以掩人耳目。到了公海就改由咱們國家的軍艦全程護送,上了岸又全程武裝押運,偽裝成運鈔車才到的目的地。”
見我沉吟,老頭兒又問:“劉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能給我看看你們這兒的防護設施嗎?”說實話,我希望他們這兒的防護萬無一失、密不透風,能不用我就別用我。幹這活兒,肯定有風險!
老頭兒笑著起身:“當然可以,請跟我來。”
他告訴我,為了展示這隻皓月爐,已經將整個展廳重新佈置了,除原有的防盜設施外,老頭兒從外國臨時又購進了部分防護裝置。
從展廳大門開始已經不允許外人進入了,他把我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