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狠狠的擰著眉,“愣著幹什麼?”
“大人……”
最終一個黑袍人站了出來,他低垂著頭很是恭敬嘴未張,卻有話語傳入到青年的腦海中。
“大人,一劍門好像是我們自己的人,她手上有左使的令牌。”
青年臉黑,“狗屁的自己人。”
一劍門要是自己人,能屢次三翻的破壞他們的計劃。
“可,她手上有左使的令牌。”
他只是一個小卒子,左使的身份和令牌的壓制,讓他不敢妄動。
左使令,確實是不能誰都能擁有的。
他壓了壓眉,“蠢貨,難不成她身邊的那些人都是左使?”
連邪靈的氣息都感覺不到,很顯然,那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人。
不過那個擁有左使令牌的一劍門大師姐,也許可能她會是。
只不過他不相信她。
是那個疑似左使的人跟他們傳遞的訊息,所以才……
現在看來,他們是被左使令和暗語給迷惑了心神。
“愣著幹什麼?抓人啊,全都抓了。”
管他她什麼左使不左使的,先把人給抓了再說。
要真是自己人,到時候再放。
眼看著呼啦一群人全部都湧了過來,衾寒眉心跳了跳。
被識破了?
那塊令牌是她從那個自稱是他父親的人身上得到的。
他當時是不想給的,但被她忽悠了。
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順帶還告訴了她暗語。
所以,她借用兩者,想讓他們以為一劍門也都是他們的人。
雖然很容易就會被拆穿,但沒想到這麼快。
衾寒手中的劍被握緊了。
既然被識破了,那算了,這個臥底的身份不要也罷。
有這個身份在,她還有一些束手束腳的。
她以神識傳音的方式把自己的意思傳過去。
之前是假打,現在要求他們真打。
不過,之前的假打也是耗費了大家不少的體力。
再加上還有那一股莫名的力量限制,他們撐不了多久。
最壞的結果無外乎同樣是被抓,被帶上那圓臺。
眼瞅著一劍門眾人眼神已凌厲。
忽而一道軟嫩的聲音傳過來。
“我說,你們這麼以多欺少不好吧。”
站在石柱旁的媌淼歪了歪頭。
有些不太高興。
這臭丫頭不是讓她躲好嗎?
那股莫名的力量限制降臨的那一瞬間,他們發現小師妹不受這個力量控制,所以就把人推到石柱後,讓她躲著。
刀劍無眼,儘管小師妹有特殊的能力,身體防禦素質也都不差,可是看著她那麼小小的一團,都覺得她柔柔弱弱,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事兒,是以總想護著她。
對上師姐他們的視線,媌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哎,我的師姐師兄們,總覺得我柔弱不能自理。
可是她這朵柔弱弱的小白花,實際上是金剛芭比霸王花啊。
黑衣人們沒有搭理她,雖然顧及著左使令,可到底他們的頂頭上司是是右護法,他們需要聽命令的人也是他。
“嘿,你們這是都耳聾了嗎?沒想到啊,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竟然都聾了,嘖嘖嘖。”
媌淼嘖聲感嘆,搖頭晃腦。
“要不然你們來請我幫忙,放心,我醫術很好的,雖然可能會把你們給治的半身不遂眼瞎失明,不過我要價很便宜的,不要998,不要98,只要9998哦!”
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默默的往一劍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