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並且永遠在寶瑜面前消失。”
“很好,希望到時候你能言出必踐。”陳飛宇頷首。
左柏軒神色頓時一沉,陳飛宇一點武道修為都沒有,竟然敢說大話,認定自己必輸無疑。
對於這樣的人,左柏軒一向是殺之而後快,不由眼神凌厲,道:“在決鬥之前,有一點我得說明,所謂刀劍無眼,尤其是我們左家'純陽三十六式刀訣',一旦出刀,不見血絕不收鞘。”
“所以呢?”陳飛宇挑眉問道。
“所以……”左柏軒冷笑一聲,說道:“在決鬥中,如果你少了胳膊,或者是斷了一條腿,甚至是小命交代在了這裡,須怪不得他人!”
陳飛宇揹負雙手,笑道:“正合我意,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是生是死,怨不得他人。”
呂恩陽和馬紅欣頓時驚呼一聲,這一場決鬥,竟然變成了生死決戰!
尤其是呂恩陽,更是緊張道:“陳飛宇,你瘋了?他實力這麼恐怖,萬一傷在他手裡怎麼辦?”
陳飛宇微微挑眉,似乎覺得有點好笑,道:“他的實力也叫'恐怖'?區區半步宗師,在我眼中螻蟻一般的存在,豈能在我面前稱'恐怖'兩字?看來,你還沒見識過,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怖。”
呂恩陽愕然,被陳飛宇的自信給嚇住了。
刀伯暗中皺起眉頭:“陳飛宇既然知道'半步宗師',那就證明他對武道界的實力劃分並不是一無所知,難道,他也是武道界的人?但是,我為什麼從他身上感受不到武者氣息呢?除非他的實力在我之上。”
想到這裡,刀伯被自己給嚇了一大跳,他本身就是宗師初期境界的強者,甚至,僅差一步之遙,就達到了宗師中期,如果陳飛宇的實力還在他之上,那豈不是說,陳飛宇至少是宗師中期境界?
“這……這不太可能吧,宗師高高在上,立於雲端,宛若神龍,又豈是能輕易達到的境界?少主如此驚才絕豔,修煉二十多年,尚且才達到半步宗師,陳飛宇看年紀還不到20歲,又何德何能成為宗師中期境界的超級強者?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刀伯鬆了口氣,但是看著陳飛宇傲立如松,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總是充滿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左柏軒卻視陳飛宇為必死之人,大喝一聲,道:“刀伯,刀!”
刀伯點頭,從黃色絲綢包裹中,拿出一柄刀鞘古樸的刀,拋向左柏軒。
左柏軒接刀在手,整個人渾身氣質頓時一變,如果說,他剛剛的氣質是盛氣凌人,那現在則完全像一柄鋒利的出鞘霸刀,渾身透著凌厲剛猛的氣勢,彷彿下一刻,就會飲盡敵人血!
刀意瀰漫,籠罩整個庭院!
原本的鳥叫聲與蟲鳴聲盡數消失,氣氛凝重,極端到了極點!
呂恩陽和馬紅欣臉色慘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左柏軒連刀都沒出鞘,就已經這般可怕,等到他真正拔刀出鞘的時候,那陳飛宇哪裡還有命在?
呂恩陽心中充滿了擔憂。
陳飛宇直面左柏軒,更在左柏軒刀意的最中心,依然負手而立,神色如常。
左柏軒把刀舉到胸前,傲然道:“我手中這柄刀非是凡刀,而是家傳的純陽寶刀,從我左家老祖宗在明末清初創業以來,便代代相傳,如今到我手上,已經有三百多年曆史,飲過無數人的鮮血,刀上更是充滿了一股煞氣,可以說所向披靡,銳利無比!”
陳飛宇道:“刀,的確是好刀,只是可惜了,刀在你的手上,只能讓寶刀蒙塵。”
“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利。”左柏軒哼了一聲,道:“你的兵器呢?”
“對付你,赤手空拳足矣。”陳飛宇自通道。
他有自信的本錢!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