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禮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端的是梨花帶雨,美豔無方,噘著嘴道:“我才不像其她女人那樣柔弱,不過,看在你聽我傾訴的份上,我便給你一個博取我好感的機會。”
說著,她把腦袋輕輕地靠在了陳飛宇的肩膀上,並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微微閉上眼,吹著天台的清風,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陳飛宇順勢攬上她緊緻的纖腰,道:“所以,你的目標就是為你母親報仇,可是明家畢竟是燕京強大的豪門,對於你一個女人來說,想要達到這個目標很難很難。”
元禮妃輕輕“嗯”了一聲,閉著眼道:“所以我才拼命的工作,後來被古一然老爺子慧眼識珠,沒過幾年就破格把我提拔成了古然集團的cEo,我知道這個機會難得,所以更加拼命工作,雖然在商界中闖出不小的名氣,但是想要嚮明家報仇,依然是個可望不可即的目標。
因此,我便開始尋求借助外界的勢力,與其合作一同來幫助我報仇。”
聽到這裡,陳飛宇內心有一絲明悟,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桑家所能給你帶來的最大利益?”
元禮妃點點頭,道:“是的,我也是在一場宴會上,無意之中才認識的桑玉海,桑玉海看中了我在商界中的能力,而且也不知道他又從哪裡得知了我的事情,便主動找上我,表示如果我能為桑家打工,那桑家就幫助我對付明家。
本來以桑家的實力,是不足以與燕京明家相抗衡的,不過,桑玉海表示桑家有足夠的潛力,而且桑家很快就能夠吞併魏家,一舉成為玉雲省前三名的大家族,到時候再由他出面,將玉雲省實力排名前三的家族聯合起來,一同來對付明家,肯定會勝算大增,而我要做的,就是今後老老實實為桑家工作。”
陳飛宇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桑家對禮妃是勢在必得,甚至還主動把他們準備吞併魏家的事情都告訴了你,幸好你還沒有答應桑家,不然的話,你註定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元禮妃想起她和陳飛宇打賭的事情,笑道:“你的意思是,桑家非但吞併不了魏家,而且還會被你踏滅嗎?”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禮妃也。”陳飛宇自信而笑,突然收斂了情緒,正色道:“我說過,我很想讓你來飛青集團工作,不過禮妃是我朋友,現在不談工作,也無關利益,更與賭注無關,我想說的是,你一個人擔負著仇恨,很容易會把自己壓垮,所以讓我來幫你吧,我會讓明家給你一個應有的交代。”
元禮妃驚訝之下,猛地從陳飛宇肩頭起來,由於動作太猛,腳下站立不穩,瞬間身體失去平衡,眼看著就要往樓下摔去。
元禮妃腦海裡“嗡”的一下,瞬間一片空白。
突然,預料中的失重感並沒有出現,她只覺纖腰一緊,下一刻,已經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有我在這裡,不會讓你出現危險的。”
陳飛宇溫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元禮妃內心升起一股安全感,從陳飛宇懷中起來,向他笑了笑,接著道:“你要幫我對付明家,可是明家實力強大,在藏龍臥虎的燕京,都能稱得上是強大的豪門,你就不擔心明家的報復嗎?”
“哈。”陳飛宇仰天輕笑一聲,氣概豪邁,道:“我陳飛宇長劍足以破天,銀針足以救世,連天地間的束縛尚且不懼,更何況是世間的一個小小家族?就算明家再強十倍,我陳飛宇又有何懼?只不過,我在玉雲省暫時還有其他的要做,等過一陣子才能去燕京。”
說完後,陳飛宇微微沉吟,等以後去燕京為古一然的孫女治病的時候,順勢幫元禮妃報復明家就行。
元禮妃被陳飛宇摟在懷裡,感受到陳飛宇無與倫比的自信與豪邁,眼眸中異彩連連,嘴角也翹起了一絲笑意,感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