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依舊平和,彷彿就像兩個好友尋常聊天一般。
“程老院長,下官可以發誓,此事絕對和下官無關,下官甚至毫不知情。”顧凱反駁道。
程墨聞言咧嘴一笑:“呵呵,顧大人這是話裡有話啊。那顧大人你就給老夫說說,既然不是你顧大人乾的,那是誰幹的?”
“這。。。下官不知。”
程墨轉身拍了拍他的肩道:“顧大人,有些事老夫可以算了。但有些事卻是不能。如果底線都能隨意被打破,那大家就都別想有安寧日子過。不過好在我們嵐山閣不是離散谷。否則的話,顧大人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和老夫說話?”
“選擇對你們四季榜動手,已經算是給你們樂國面子了。有這時間,顧大人你倒不如想想怎麼湊齊那一億兩銀子的注金吧。老夫言盡於此,顧大人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程墨轉身就走。
“程院長請留步。”
程墨沒有回頭:“顧大人還有何事?”
顧凱連忙上前,在程墨身邊低聲道:“程院長,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總不能因為某人的一己之私,嵐山閣就要報復我整個樂國吧。”
程墨玩味的看向顧凱,說道:“這話從顧大人嘴裡說出來。老夫怎麼聽著彆扭啊。那地主家的傻兒子幹掉你家嫡子。你去找地主家的傻兒子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屠人滿門呢?”
顧凱表情一滯。半天說不出話來。
“再說了。這天下誰不知道你們六大世家好的穿一條褲子,你現在告訴老夫說你完全不知情,你覺得老夫會信嗎?老夫可不是什麼刑名師爺,也沒那工夫去管到底是你們哪家乾的,總之認準你們樂國總沒錯。”
顧凱也覺理虧,但還是問道:“程院長,就不能給我們一個補救的機會嗎?”
“補救?呵呵,先不說能不能補救。就拿你顧大人來說,你說的話能全權代表六家嗎?”程墨髮出了靈魂拷問。
見顧凱久久不言,程墨擺了擺手道:“顧大人,天色也不早了。明日一早這些觀眾還等著大戲登場呢。話說你們樂國有多少年出過花爵夫人了?”
撂下這句話後,程墨便瀟灑的轉身離開了。空留下顧凱一人在城牆上呆立良久。心中對嵐山閣恨到了極點,當然,他更恨的,還是那個對嵐山閣出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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