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躺著讓她畫。
“先說好了,你畫沒問題,但你畫完了就該輪到我畫了。”方諾一臉壞笑的說道。
許幼翎哪裡還不知道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道:“哪有同心符畫兩個的?你不懂就閉嘴。馬上就好了。”
“啊?這是什麼道理?為什麼就不能畫兩個啊?不行,我也要畫。”方諾不樂意了。這麼好玩的事情他怎麼能錯過?
片刻後,許幼翎指尖一勾,終於在方諾胸口畫完了一個虛幻的符籙。
方諾大喜,立刻就想在許幼翎身上如法炮製一遍。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許幼翎就一個翻身,把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此刻兩人四目相對,心口相貼。許幼翎含情脈脈的柔聲說道:“同心符只能畫一個的。以符籙為擔,以二心為挑。心結同源,不離不棄。你明白了嗎?”
望著含情脈脈的許幼翎,感受著胸口的那股沉甸甸的墜力。彷彿這一刻兩人的心真的交織在一起了。
讓方諾也不得不讚上一句。這道門還真特麼的是博大精深啊。玩的也太上檔次了。享受,太特麼的享受了。
這種享受不是肉體上的那種,而是純純屬於精神層面上的愉悅。就單單這個同心符,就要秒殺掉樂國多少青樓?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好像叫拼到最後拼的全是文化。
別看樂國四季榜又是作畫又是跳舞的。佳麗們個個花枝招展鶯鶯燕燕。
可和道門這一套玩法比起來。樂國那點東西簡直連提鞋都不配。
其實方諾不知道的是,就這樣一個虛幻的符籙,卻會在他心中栽下一顆永生難忘的種子。越是有儀式感的事情,就越容易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這和你是現代人還是古代人沒什麼太大關係。這是一個人在精神層面上本能的一種追求和嚮往。與你有沒有信仰沒什麼太大關係。
而天師府,正是這方面的頂尖高手。論學問,嵐山閣舉世無雙,論武力,離散谷冠絕天下。論財力,萬金樓天下第一。可要是說到對人心的把控,其他所有人都要跪在天師府面前喊聲爸爸。
哪怕方諾兩世為人,也在不知不覺中深陷其內不可自拔。想做到這點,僅靠美色是絕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