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娥聞言,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她連忙跪行兩步,趴在方諾腳下哀求道:“還請公子開恩,奴家實在是做不出這種沒臉沒皮的事來,若是這樣,那不如讓奴家去死。”
“呵呵,那你就去死好了。說得跟我很想挽留你樣的啊。現在跟我談臉皮?你的臉皮當初在黃狗撒尿的時候早就沒了。你還當你是項府的大小姐啊?被跟老子廢話趕緊脫,不脫就一邊死去。”方諾語氣冰冷的說道。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願。
許幼翎聞言微微蹙眉,她總感覺方諾做的有點過了。畢竟讓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當眾脫衣服,這確實有點難為人家了。難道他這樣做?又有深意在其中?
可還沒等她想明白過來,突然異變突生。原本還跪在那裡的項娥突然雙腳一蹬,整個人就朝著方諾撲了過去。
在撲過來的同時,她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照著方諾心臟的位置就捅了過去。
許幼翎見狀,當即驚出一身冷汗,她再也顧不得拔劍,抬腿對著項娥腦袋就是腳。
但儘管如此,許幼翎還是慢了一步,就在她即將踢中項娥的同時,項娥手中的匕首正中方諾的心臟。
一擊過後,項娥也如約連人帶刀倒飛了出去。
這些說起來複雜,可事情卻是在電光火石中完成的。直到項娥倒地,方諾才堪堪反應過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衣衫。暗道一聲好險,要不是穿了防彈衣,搞不好這下就掛了。
等他在朝項娥看去時,見項娥脖頸已經歪的不成樣子,死的不能再死了。可見許幼翎那一腳力度有多大。
許幼翎見方諾無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她剛想開口,卻被方諾伸手打斷。
“我沒事,不用緊張。一把小刀還傷不了我。”這話看似是在說給許幼翎聽的,其實何嘗不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眾女驚魂未定的看著剛才那一場刺殺。就在項娥出手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之鼓舞,並欣喜若狂的在心中為她加油。
本以為這個惡魔定當難逃一死,結果卻毛事沒有。短暫的驚喜過後,換來的卻是巨大的恐慌。
“走吧。項府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扔下這句話,他便緩緩起身。冷漠得掃視著眼前的眾人。
“想走?今天你怕是走不了了。剛才小女沒有殺了你這個畜生算你命大。不過那也只不過是你的一時僥倖而已。白天你帶兵入府。老夫拿你沒辦法。可萬萬想不到,這大半夜的你竟然敢獨自前來。呵呵,真不是知道是該說你膽子大,還是該說你沒腦子?都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這個麒麟才子,實在名不副實。”一個白髮老者突然推門而入,擋住了方諾的去路。
方諾抬眼望去,見此人的樣貌和項超有六七成相似。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項超的兄弟。
方諾見他帶著一大堆的家丁護衛。早已把這個書房圍得嚴嚴實實。看來是吃定他了。
見此情形,方諾反而不急著走了。他繼續回到主位上坐下。
“呵呵,我既然敢孤身入你項府,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你不會以為就靠你身後的那些土雞瓦狗就能留下我吧。大軍在外,你就不怕你項府死絕嗎?”方諾戲謔道。
“死絕?死絕算逑。我項府如果今後只能卑微像狗一樣活著,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你也別嚇唬老夫。老夫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現在對你動手。外面的蜃龍軍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動。項府城牆外連一兵一卒接應你的人都沒有。就算你有能耐像蜃龍軍示警,那老夫也有足夠的時間將你拿下。”老者說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項府所有人的意思?”方諾笑道。
老者聞言也不說話,只是冷笑的揮了揮手。下一刻,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