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保準錯不了。”
“呵呵,友榮也大了。也該讓她出去見見世面了。她的志向不在草原,而是在更廣闊的天下。你這一路,可要全力護著她啊。差事可以辦砸,但友榮必須給本汗全須全尾的帶回來。清楚嗎?”拓跋宏嚴肅道。
拓跋力聞言立刻跪下:“可汗請放心,無論是誰想要傷害友榮,就先要從臣弟的屍體上踏過去。友榮若是受到半點傷害。臣弟以死謝罪。”
拓跋宏莞爾一笑,上前把拓跋力扶起,拍著他的肩道:“朝貢的物資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你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出發了。如果你還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和我說。”
拓跋力搖了搖頭:“臣弟別無所求。”
“好,乾了這杯。王兄就祝你此行一帆風順了。”說著他就提起兩壇酒。遞了一罈給拓跋力,然後兩人紛紛仰頭痛飲了起來。
“別吉?,外面風大,當心受了風寒。還請別吉回帳內歇息。”一個婢女跪在一白衣女子身後懇求道。
“退下,草原人怕什麼風寒?你當本別吉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嗎?”白衣女子厲聲喝道。
婢女不敢多言,只是拿出一件披風趕緊給白衣女子披上。
女子這次倒也沒說什麼,緊了緊肩上的披風,仰頭向天上的無數星辰望去。
此女正是拓跋宏的幼女,拓跋友榮。所謂別吉,在草原中是公主的意思。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拓跋友榮沉聲問道。
“回別吉的話,一應行裝奴婢都已打點完畢。只待明日左賢王啟程。”婢女回道。
拓跋友榮微微頷首,想了想又吩咐道:“你再去給本別吉預備幾套七國的服飾,哪國的都不能缺。”
奴婢聞言,當即領命:“是,奴婢這就去辦。”
婢女走後,拓跋友榮看著天上那顆最亮的星辰喃喃自語道:“這天空中這麼多星辰,可最耀眼的卻只有一顆。麒麟才子?你是否是那天下間最耀眼的那一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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