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真就這麼離開?不告訴小姐一聲嗎?”老吳揹著個行李跟在方諾後面問道。
“不說了。我給那丫頭留了封信,她起來後自然會知道我們離開的。要是當面和她講,八成又要跟著來的。還是讓她待在嵐山書院裡安全點。”方諾回道。
“小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老吳遺憾的道。
方諾一臉不爽,罵道:“媽的,我說你怎麼回事啊?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起那小丫頭了?”
老吳苦笑道:“不是老吳我多嘴,星兒對你是什麼心思。我老吳是看在眼裡的。不但是我,就連閣主還有院長其實心裡都是跟明鏡似得。我是不想見到公子最後和閣主一樣。”
“屁,別提那個老登?小爺會學他?行了行了。我的事你少管。我們這是去樂國,是去嫖花魁的。你丫怎麼想的?”方諾一副看腦殘的眼神看向老吳。
“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提醒公子你啊。閣主這一輩子花在女人身上的心思,全砸在樂國了。結果落得個孤獨終老。我是怕公子你也走閣主的老路。公子你是不知道啊。樂國的姑娘可水靈了。掐一下都能出水的那種。我怕公子到時候你把持不住啊。”老吳解釋道。
“嗯?細說出水?”方諾滿臉的憧憬。
老吳:“。。。。”
兩人是在凌晨離開慶雲城的。走的時候只和秦翰兩口子打了個招呼,並沒通知秦楚星。
由於馬車已經被人盯上了。因此二人都是簡裝步行出門的。從外表看上去。根本就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兩人邊走邊聊,也不無聊。自從老吳認可了他的身份後,完全變了一個人,不但成了個話癆,態度還尤為恭敬。是發自內心的那種。
“諾,喝吧。擰開瓶蓋就可以了。喝完了瓶子給我。”兩人走了大半天了。沒有馬車確實辛苦,方諾遞了瓶礦泉水給老吳。
老吳接過水,研究了一下瓶子,學著方諾的樣子開啟瓶蓋就喝了起來。
對於方諾這種經常變出奇奇怪怪的東西,老吳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很多時候都不需要方諾解釋,他都能自己腦補了。
這也是為什麼方諾要告訴他一部分秘密的原因。否則這一路上夠他煩的了。
老吳一口氣把水喝完。喝完後非常不捨的把塑膠瓶還給方諾:“公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面有個道觀。今天我們可以在那道觀裡借宿一晚。”
“道觀?”
“嗯。嚴格來說,是天師府的產業。雖然說天下道門是一家。但無不都遵從天師府的號令。”老吳解釋道。
“天師府啊。呵呵。小爺和天師府的老天師還有樑子沒解呢。以後有機會高低要給這老道士上一課。”方諾拍了拍屁股上土,起身說道:“走吧。去看看天師府的道觀是什麼樣子。”
兩人大概了走了半個多小時。果然看到一個道觀就在眼前。走近一看。門額的牌匾上寫著清風觀三個大字。
可能是由於這道觀地處偏僻的原因。進出的香客數量並不多見。三三兩兩的顯得很是隨意。
道觀也面積不大,方諾在外面都能一眼看穿道觀的規模。
老吳似乎對這裡很是熟悉,剛一進門就找到一個正在打掃的小道士。也不知道他和那小道士說了些什麼。小道士扔下掃把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內殿。
“你和他說什麼了?”方諾問道。
老吳輕笑道:“沒說什麼。就是告訴他我們是嵐山閣來的,想在這借宿一晚。”
“嗯?”方諾微微側目。表情略帶疑問。
老吳自然知道方諾是什麼意思,忙解釋道:“公子不必擔心。這裡既然是天師府的地盤。出示身份反而對我們有利。同為天下四極。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意在這裡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