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因為被趙讓和顧凱兩人改為箭門後。反而弄巧成拙變成了和對弈一樣最沒有爭議的一門。
因為全場能中靶十箭的,唯有柳元霜一人。
面對這個結果,裁決的重要性已經沒那麼高了。
隨著尋花使對結果的宣佈,柳元霜再一次以絕對碾壓的成績,奪下了劍門魁首。
聽著場下眾人的歡呼聲,顧凱和趙讓兩人的心都快涼了。
“顧兄,下面怎麼辦?”趙讓現在說話都有點哆嗦了。連場的打擊,早讓他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和盧紫嫣的賭約猶言在耳。一億兩白銀的擔子,壓的他都快窒息了。
顧凱的臉色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三番五次的被戲耍愚弄。他都快要抓狂了。
雖然恨那婊子恨的要死,可卻偏偏還無能為力。這種憋屈的感覺他這輩子都沒有過。
“錯了。我們都錯了。”顧凱突然說道。
趙讓聞言眼睛一亮,忙問道:“顧兄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嗎?”
“辦法倒是沒有,但我現在知道我們錯在什麼地方了。”顧凱說道。
“此言何意?”
顧凱先看了看在那邊相互聊天的幾位裁決,然後小聲說道:“我們從最開始,就不該想著靠比賽的方法把他淘汰。四季榜是什麼?說白了不都是我們手中的工具?既然規則都是我們定的。那還不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既然如此,我們費盡心思去和她比個屁啊。”
“顧兄你的意思是,隨便找個由頭把她淘汰掉?”趙讓說道。
顧凱點頭:“對。就拿書畫兩門來說。如果我們在那兩門上不做任何改動的話,那無論她最終寫的怎麼樣,畫的怎麼樣。我們就直接說她不好不就是了。可結果被我們刻意一改,不但沒有難住那婊子,反而讓其他佳麗都無法發揮。如此以來,不就顯得她一家獨大了嗎?”
趙讓聞言瞬間恍然大悟:“聽顧兄一席話,猶如撥雲見日,茅塞頓開啊。如此說來,之前我們所做的種種,豈不都成了畫蛇添足?”
顧凱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在之前我們也確實不瞭解這婊子的實力。那些難題換做尋常人?誰能過得了關?”
顧凱之所以這麼說,主要還是不想承認失敗,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
“那依你的意思?下場舞門就不做任何修改了?”趙讓道。
“不改了。我樂國歡場舞門就那些花樣。她就算跳舞再厲害,得不到我們這些裁決的認可也是徒勞。更何況真要比跳舞,其餘佳麗也未必就不是她的對手,只要到時我們隨便從眾佳麗中指定幾人說是最佳,誰也挑不出理來。”顧凱說道。
聽顧凱這麼一說,趙讓也頻頻點頭。
理就是這麼個理。他們本就是裁判員。非要費勁巴力的去下場當運動員。當運動員就算了。結果還比不過人家。
與其如此,還不如干脆老老實實的當個吹黑哨的裁判員來的實在。
想想後面還有三場比賽。分別是舞門,歌門和琴門。這三場說穿了都是類似文科類的門類,孰優孰劣屬於各花入各眼的玩意。只要他們拉拉偏架。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想到這裡,趙讓一拍大腿道:“好。就依顧兄所言,後面三場我們就都不改了。只要那婊子和其餘人展現出來的水平越接近,就越對我們有利。”
經過這麼一番商量後,四季榜終於回到了大家熟悉的模樣。
等到尋花使上臺宣佈完舞門的規則後。下面的樂子人都是噓聲一片。
“靠。我還以為舞門又有什麼新花樣呢。結果毛都變。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叫期盼越大,失望就越大。”
“呵呵,你說的倒是輕巧,這跳舞還能怎麼變?難不成還能脫光了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