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怎麼沒聲音。”
“是你太投入了,”申屠鋒挨著奚川坐下,“心思不在我身上。”
奚川溫溫地笑了一下。
自奚川被捕捉,到申屠鋒硬闖德曼實驗室營救,他們一路打殺,連軸轉了好幾天,直到現在才能消停一點,能好好說話了。
申屠鋒覺得自己應該有滿肚子的困惑,想問一問奚川,可真到萬籟俱靜的夜晚,他們凝視著對方,只剩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你……”申屠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緊張。
奚川歪了歪腦袋,純良又無辜,“我怎麼了?”
申屠鋒的目光不知該往哪兒飄,最後落在奚川的腺體上,臨時標記還在,於是那一縷清甜的奶香味佔領了申屠鋒的感官。
沒正經談過戀愛,誰都侷促。
“你的小本本呢?”申屠鋒問,“丟在實驗室了嗎?”
“還在的,”奚川說:“我藏起來了。”
“為什麼藏起來?不想再記錄生活了,打算過一天忘一天嗎?”
奚川無奈,“申屠。”
“沒事,你不用理我,”申屠鋒低著頭,故意不看奚川,“我只是有點鬱悶而已。”
奚川問:“鬱悶什麼?”
“很多,沒一件能讓我痛快的事情。”
奚川以為他在為局勢焦灼,如今毒屍跟蝗蟲似的過境,越來越多,如果滅不光,人類也比不可能跟他們共存,只能選擇戰鬥,長此下去,如果資源被耗光,失敗的結局在所難免。
確實頭疼,是得想個解決的辦法出來。
“我……”
奚川想說一說自己的觀點,卻被申屠鋒無情打斷了,他問:“我技術真的不好嗎?”
“……”奚川懵了:“啊?”
申屠鋒架起一條腿,手腕鬆弛地搭在膝蓋上,手指下垂,身體靠近貼進奚川,“你不舒服?”
奚川斂眸,“嗯,有點疼。”
申屠鋒壓低了聲音,他太混蛋了,哪兒都沒碰到奚川,可好像哪兒都強勢侵 入了,“所以你還記得那一晚的細節,都寫在你的小本子裡了?怎麼寫的,每天都看,每天都要回味嗎?”
奚川跑不了,他覺得毒屍都沒這麼難對付,“你很討厭。”
“哦,”申屠鋒得寸進尺,“我只是討厭嗎?”
奚川被申屠鋒困在方寸之間,alpha盛氣凌人的資訊素攪得他腺體痠麻。他微微低頭,臉頰貼上了申屠鋒的脖頸,微微凸起的喉結帶著滾燙的溫度,把奚川眼尾染紅了。
奚川似乎在回憶什麼,於是笨拙地蹭了蹭。
申屠鋒的身體細胞驟然瘋狂,搖旗吶喊地胡亂衝撞,撒歡似的感受春天的到來。
偏偏奚川不自知,問:“oga是這樣撒嬌的嗎?”
申屠鋒捏住奚川后頸,順著往下摩挲,“你做的很好。”
奚川笑了笑,“那麼你的心情好點了嗎?”
“好多了。”申屠鋒說。
於是奚川翻臉無情,立刻離開他坐直,“那就好。”
“我會注意的,”申屠鋒繼續撩撥,並且給自己找補,他說:“下次一定很溫柔,爭取給你一個良好的體驗感。”
“下次,”奚川舔了舔下唇,問:“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