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見場面已經失控。
忙皺眉厲聲喝道,“李儒,她是你的嬸子,你怎麼能對她動手那!”
易中海也有些不認識眼中的李儒了。
自他爸死後。
李儒就是大院裡的小透明。
性格軟弱,誰都可以去踩一腳。
可今天李儒竟然變了性格。
不僅說話侃侃而談。
而且一言不合就對著賈張氏動手。
李儒聳聳肩,“她為老不尊,我可不敢有這樣的嬸子!”
“再說,剛剛明明是她對我先動手的!”
“我可是咱們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人,她敢動手打我,還不允許我自衛嗎?”
李儒的話,讓易中海瞬間啞火了。
如果李儒只是四合院的普通住戶。
他易中海就可以憑藉他「一大爺」的身份。
站在道德的至高點指責他,唾棄他。
可問題是,李儒是保衛科的人。
在這個年代裡。
相當於是派出所裡警員的身份一樣。
只是他之前太沒有存在感。
讓全院的人,也忽略了他的這層身份。
賈張氏心中還不服,帶著哭腔,“我哪裡打他了,我不過是拽了一下他的衣服!”
眼見賈張氏又要繼續說下去,易中海趕忙出聲制止了她。
“行了!老嫂子,這事就這麼算了!”
“真要是鬧到保衛科去,對誰都不好!”
聽到易中海的提醒,賈張氏也自覺的閉了嘴。
她自知理虧。
更何況,他們住的這四合院相當於軋鋼廠的家屬院。
而賈家唯一的經濟支柱秦淮茹又在軋鋼廠班。
李儒要是認真,再鬧起來。
她還真惹不起。
“李儒,你看見棒梗他們吃雞,可有什麼證據?”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閆阜貴問道。
“要證據?簡單那!”
李儒嘿嘿一笑。
那笑容笑得。
讓賈張氏他們幾個心中直發毛。
李儒接著說道。
“首先,我確實親眼看到棒梗他們三個在吃雞!”
“至於那雞是不是許大茂他們家,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我可以領你們到堆水泥管的地方,一看就知道了,那雞骨頭,現在還在地扔著那!”
“怎麼著,賈張氏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賈張氏一聽,心中越發的心虛。
她捂著臉大著舌頭說道,“就算真有雞骨頭,也不能證明就是我們家棒梗他們吃的!”
李儒再次一笑,往前走了兩步,盯著賈張氏看。
“忘了說了!看見棒梗他們吃雞的,不光我一個人,好幾個人都看見了!”
“哦對了!傻柱也看見了,他還去打招呼來著!”
“甚至連他們吃雞時蘸的醬油,都是傻柱從後廚給他拿出來的!”
傻柱一聽立馬蹦了起來。
“哎!李儒,話可說清楚了,醬油是棒梗他們從後廚偷的,可不是我給他的!”
傻柱他雖然明裡暗裡的不少從食堂後廚往家順東西。
可當著全院的人,這話怎麼都不能認!
這事兒往小了說,是佔公家點便宜!
往大了說,可就是偷盜公家資產,弄不好甚至會被判刑的!
全院幾十口子的人。
一聽傻柱的話。
就明白李儒說的都是真的。
“這算是徹底坐實了,棒梗就是偷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