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上前按住王允,防止他掙扎反抗。
王允此刻已經絕望到了極點,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難逃這奇恥大辱,可他又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被王鑠肆意羞辱,他的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王鑠,嘴裡依舊不停地咒罵著:“王鑠,你這惡賊,你必遭天譴,必遭天譴啊……”
可王鑠哪裡會把他的咒罵放在心上,只見他開啟布袋,粗暴地捏住王允的下巴,眼看就要將那驢藥往王允嘴裡灌去。
“王將軍,我想活,老夫想活!”
“晚了!”
王允這突如其來的求饒聲讓王鑠的動作微微一頓,他臉上那猙獰的笑容卻並未褪去,反而帶著一絲戲謔地看向王允。
“老夫以後都任你驅使!!”
王允好歹也算是名士,要是真做了這事兒,那可就是晚節不保,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壞了名聲。
“早說不就沒事了嗎?”
聽到王允這一連串的求饒話語,王鑠鬆開了捏住王允下巴的手嗎,王允趕緊把嘴巴閉上,生怕王鑠手一抖將驢藥不小心撒到他嘴裡。
“王司徒,早幹嘛去了?剛剛還在那兒嘴硬,喊著什麼士可殺不可辱,這會兒怎麼就軟了下來,願意任我驅使啦?”
王鑠一邊將驢藥從新包起來,一邊嘲諷道。
王允此刻滿臉淚痕說道:“將軍,老夫…… 老夫剛才確實是糊塗了,後定當唯將軍馬首是瞻,任憑將軍差遣,絕不敢再有二心吶。”
你個狗日的王鑠,等老夫回到長安定要想盡辦法把你碎屍萬段。
王鑠上下打量一番王允後,說道:“來人,將王司徒好生整理一番帶來我府上。”
“諾!”
……
這次,王允是被兩名士兵扶著來到車騎將軍府的,畢竟一把年紀了,昨夜又被打了一頓。
王允被帶到一間客房後,士兵把門關上離去。
房內,王鑠翹著二郎腿已經等候多時。
見王鑠在,王允拱手問道:“王將軍,何時能放老夫回長安啊?”
王鑠掏了掏耳屎,看向王允:“很快,王司徒留下投名狀便可離去。”
投名狀?
頓時王允有種不想的預感。
王鑠擺了擺手,一名青衣文士打扮,手中拿著畫紙與畫筆的人走了進來,並關上房門。
“王將軍,這…… 這是何意?” 王允小心翼翼地問道。
王鑠冷笑一聲,站起身來,緩緩踱步到王允跟前,圍著他轉了一圈,彷彿在審視一件貨物一般,隨後才開口道:“司徒大人,這位是我青來的畫師,你先把衣服脫了,我讓畫師將你畫下,若你以後敢有任何不軌之舉,這幅畫可就會流傳出去。”
:()三國:我是帝師王越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