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賈詡率先來到帥帳。
此時帳中只有王鑠、周倉二人,門口守衛也是王劍營的兄弟。
賈詡見無外人,小聲說道:“將軍,昨夜我想到一條計策,不過……”
“不過什麼?但說無妨。”
“不過只有五成把握,若此計失敗,只怕董太師那邊會震怒。”
“哦?願聞其詳。”
聽到賈詡說只有五成把握,王鑠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反而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戰爭中的勝敗往往並非完全取決於計策的巧妙,而是天時、地利、人和等多方面的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五成把握,對於一場戰爭來說,已經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勝率了。
看著王鑠的反應,賈詡微微點頭,心中算是對王鑠有了幾分認可。
賈詡深吸一口氣,開始詳細闡述他的計策。
“如此……如此……”
“這般……這般……”
聽完賈詡的計策後,王鑠一拍大腿,連說三好。
“就依你之計行事!五成把握,已經足夠了!真不愧是毒士賈詡。”
“毒士?”賈詡疑惑地看向王鑠。
額~~~~~
“毒士就是獨特的謀士,意思是你這計謀很獨特。”
聽完王鑠的解釋,賈詡有一種,總感覺你在騙我,但我又沒證據的感覺。
這時,周倉疑惑地開口問道:“那昨晚主公,說的痴漢是什麼意思?”
額~~~~~
“就是痴情的漢子,我說你對張春痴情,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對!”
“那你說,你是不是痴漢?”
“是是是,我是痴漢,我就是痴漢。”周倉一臉得意,笑道。
王鑠抽了抽嘴角,略顯尷尬,果然如果別人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自己……
不多時,牛輔、李傕、郭汜、張濟陸陸續續齊聚帥帳。
按理說牛輔交出帥印就應該返回長安的,但他怕王鑠查出點什麼他貪汙糧餉的證據,所以決定暫時留在營中,觀望一下,這就應了那句話,做賊心虛。
王鑠雖然不知道牛輔的心思,但他也懶得理會,你是董卓的女婿,我能拿你怎麼樣?你只要不給我搗亂,你愛咋咋地。
在眾人注視下,王鑠沉聲說道:“現在我軍糧草只夠半月,不知諸位有沒有辦法?解決眼下困境。”
雖然賈詡已經獻計,不過他不急,他想聽聽其他人怎麼說。
李傕上前一步站出,拱手道:“末將認為,可以劫掠附近百姓,暫解燃眉之急。”
王鑠聽後眉頭緊鎖,聽他說得這麼隨意,看來之前這種事西涼軍沒少幹啊。
“如果我們搶走了百姓的糧食,那他們怎麼活?”
“那些百姓一個個就是賤民,死不足惜!”郭汜站出補充道。
王鑠又看向張濟:“張校尉,你覺得呢?”
張濟眼珠一轉,挑眉道:“要不咱們直接去搶衛家得了,衛家家大業大,咱們挑幾百兄弟辦成土匪,直接幹他一票。”
說來說去,他們幾人的辦法除了搶還是搶……
王鑠擺了擺手說道:“劫掠百姓並非長久之計,以後不要再提,今日我親自去一趟衛家借糧,先看看衛家怎麼說。”
“賈校尉隨我一道前去,其他人留守營寨。”
王鑠簡單的安排了一些軍中事宜後,便和周倉、賈詡三人前往衛家。
河東郡的郡城是安邑城,衛家是安邑縣的名門望族,本來衛家的府邸是在安邑城中,自從白波軍開始南下,衛家就把府邸和資產轉移到了河北縣。
顧名思義,河北縣位於黃河以北,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