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郭嘉從潁川出發,短短半月不到,便解除了冀州之危。
因為幷州南匈奴異動頻繁,戲志才急忙召集回了支援冀州的部隊,以防萬一。
眾人返回幷州時,韓馥特意命人送來糧食五十萬石、戰馬五百匹,以示友好,並希望雙方能夠結盟。
此次幷州對冀州的支援,對於韓馥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韓馥是存心感激的。
再加上公孫瓚對冀州虎視眈眈,早晚會再來侵犯。
所以,韓馥一方面是為了表達感激之情,一方面是為了日後自保。
比起冀州,王鑠在河東郡可謂是如魚得水,得心應手。
自打張繡擔任河東郡太守後,在王鑠的指點下,河東郡被治理得井井有條,這一晃就快一個月了。
河東郡太守府不遠處的庭院後院內。
蔡琰正雙手拿著一幅詩詞。
"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前笑不成。
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她仔細品讀著詩詞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詞,這是王鑠今日寫下的詩句。
自打華佗來到河東郡後,便開始為衛仲道施針治療,短短三日,衛仲道便康復如初,甚至比之前的狀態還好。
但這隻能緩解衛仲道的病情,要想根治,需要割開胸膛進行手術,對於漢末來說,衛家人是不能接受的,不過也好,王鑠本就沒想根治衛仲道。
把他命吊著,就是長期的飯票。
“蔡姑娘,我這首詩如何?”
王鑠的聲音打斷了蔡琰的思緒,她抬頭看到王鑠正微笑地看著她。
蔡琰抬頭,迎上了王鑠的微笑,她臉上的複雜表情在瞬間轉化為一種淡淡的憂慮。她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一旁的張寧注意到了蔡琰的異常,關切地問道:“昭姬妹妹,你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蔡琰微微搖頭,輕聲道:“沒……沒什麼,只是……只是……”
自打張繡上任後,王鑠就搬出了太守府,在附近置辦了一座清幽的院子。
蔡琰名義上是以王鑠侍女的身份搬入院子,但平日裡王鑠對她尊重有加,從未有過半分輕薄之舉。
而且張寧對她也是姐妹相稱,關懷備至。
這與在衛府的日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比起衛府這才像是她的家。
此時的她心中充滿了矛盾,因為再過幾日便是王鑠返回長安的日子。
那時她便可以回到衛府,過上正常的日子,從此兩人可能再無交集。
她看著這首王鑠贈她的告別詩,再想到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心中不禁一陣酸楚。
這段時間,王鑠隔三差五就‘寫’一首唐詩宋詞,贈予蔡琰。
一開始,蔡琰只是被王鑠的文采所吸引。她出身書香門第,對於詩詞有著自己的見解和品味。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被王鑠的才華和人格魅力所折服。他的詩詞不僅文辭優美,更透露出一種獨特的韻味和情感,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感動。
再加上張寧的神助攻,漸漸地她對他心生好感,成了他的小迷妹。
但現實是殘酷的,她知道,自己與王鑠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那便是衛仲道。
蔡琰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酸楚壓下,“只是以後不知還能不能繼續讀到王將軍的佳作。”
聽到蔡琰的話,王鑠心中是樂開了花,這哪是她因為無法讀到自己的詩詞而失落,分明就是捨不得自己,她這是:()三國:我是帝師王越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