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做什麼?”
“這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直接造反了!把趙構弄成太上皇,趙昚直接上位接大宋朝廷!”
“我看行啊!趙構那個鐵廢物,活了八十多年,破事兒沒有,倒是趙昚是南宋皇帝天花板,昏君滾犢子,趙昚上,我看行!”
“你們想多了,你們知道趙昚被封什麼嗎?宋孝宗!是最孝順的皇帝,他雖然後來也給岳飛平反,但是從來沒有追查過他的上一任老爹趙構的罪過,這人屬於愚孝子,他沒膽子造反的!”
徐鋒看著少年,“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這後果是這樣?”
少年直搖頭,“試不起的!試不起的!將軍你沒有站在我的位置,我這個位置沒有嘗試這個說法!”
徐鋒道,“既然試不起,那你為何還要出來?如若要解心惑,何必來這道觀,一壺酒就足以讓你買醉,你卻佩劍著衫來這道觀,你真的是不想做嗎?”
徐鋒坐直了身子,悠然一笑,緩緩念道,“你是,不甘心!”
短短的五個字!
彷彿是雷霆劈在身前。
少年手裡的茶杯咣噹落地。
此時此刻,虎踞的將軍,稚嫩的少年,草堂的風吹過,如此的鮮明。
少年很快遮掩起自己的唐突,“今天風有點大,將軍留步,小子告退。”
少年起身,轉身就要離開。
徐鋒端著茶水,唸了一句,“所有一切的不甘心和糾結,說到底都是自身實力的欠缺和對當前形勢的誤判。”
“你雖然嘴上說著不能做,不敢做,但是你的身子是很老實的,你的身子已經在做了!”
少年背對著徐鋒,“我聽訊息,大理寺發生了刺殺案件,有一個扮成宗方的刺客,連夜在大理寺刺殺數十人,想來就是將軍你吧!”
徐鋒平淡道,“宗方就是宗方,何來扮演之說。”
少年道,“宗澤將軍一心為宋,忠義無雙,他的刀口絕對不會對著大宋的百姓,你是宗將軍嫡子,宗家的刀這麼殺人真的對嗎?”
徐鋒道,“你想說我有愧我父親嗎?提到了我父親,我到想問,這天下對得起我父親嗎?大宋對得起我父親嗎?憑什麼每次都是天下人負我,憑什麼不能我負天下人!”
少年苦口婆心,“那些大理寺的衙役,他們雖然為官,可也都是大宋百姓!你真的下得去手嗎?”
徐鋒道,“我殺的那些是大宋的百姓嗎?如果說那些大理寺屈打成招,為虎作倀的衙役都是大宋百姓,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廟堂上把秦檜殺了,畢竟從你的話裡,他也就是個大宋百姓!”
少年一時間語塞,握緊了拳,卻不知如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