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仙女散花似的刀片暗器發向兩人。
莫凡不慌不忙,雙手一運,出了一招‘翻雲覆雨’暗器隨即掉了個個,全掃在四人身上,主奴看著剩下的兩人逃走,幽怨的對視了一眼。
莫凡打得有些不過癮,心有不甘問:“王爺,這一看就是哪個癟三門派,為何放走。”
晏南修從母狼開始就懷疑有人在做壞,見這群人最初也覺得是哪門哪派,著裝和武器那般統一,就是奔著讓人這麼去想的,出招之後便否定了這種想法,若是門派就會有陣型,有不同招式,這些人很顯然招式一樣,也沒佈陣都是狠決的殺招,與莫凡如出一轍,只是功力不如莫凡。
晏南修不禁有些暗笑,隨口應付道:“逗著玩唄,那幾人傷在哪。”
莫凡沒好氣地回:“臂膀。”
暗殺他們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莫凡看著地上的幾頭狼,不想浪費,撿起就扛在肩上。
走了約摸四五里地,莫凡突然覺著不好 。
“王爺下馬。”
兩人經過剛才一戰,都沒放鬆,晏南修聽到這聲下馬,直接飛出馬背,一巴掌把血願拍走。
嘣~一瞬間地上被上百斤重的一塊鐵板砸得陷了進去,那塊鐵板的一面佈滿了二寸長的尖刀。
若是砸在人身上,這時已然成了肉餅。
晏南修看著地上的鐵板神色凝重,在京都還敢這般膽大妄為,這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出的事了。
莫凡做為一名從暗鷹出來的人,對危險的敏銳自是不差,他好像聽到四周有動靜,像無數的大型動物弄出來的,這些動物的行動又沒有常年在山中那種靈動的敏銳度。
他腦子裡正在轟隆亂想時,那些動靜聚集到離他們幾丈遠的地方了。
媽呀!那些東西黑壓壓一片,看起來像人!
說是人也對,他們有頭有臉還有身體四肢,說不是人也對,這些東西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是黑色,猶如死了百年的乾屍,眼眶子裡盡是眼白,嘴都癟了進去,如八十歲沒牙的老太太既噁心又猙獰。
這些東西離著他們半丈遠的地兒就停了下來。
兩人掃過這黑壓壓的噁心玩意,異口同聲的說道:“屍人。”
這屍人極不好養,需要一種叫摧汃草的藥植,在‘屍人’十一二歲還是少年的時候就開始浸泡,泡過三年,人的身體意識都變成一種半死半活的狀態,便開始以韻律操控,離開摧汃草藥水的浸泡後,人的膚皮逐漸變黑,意識也只隨音律而動,變成貨真價實的屍人。
泡製這麼多藥人,那必定須要大把大把的摧汃草,就連黔林子書家和川蜀唐家也絕不濫用這種藥植。
一來摧汃草極其難得堪為稀少,長成花株要數十年才成,對氣候的要求也頗高,二來這種草算是一種慢性毒藥,光用這種藥不能一下致人死亡,若要尋仇,比摧汃草好用的東西多得去了,被摧汃草久浸後就會變成了不死不滅的活死人,手段實在過於歹毒,會被江湖人視為過於不恥,都不成文的預設,絕不能做成屍人,成為己用。
,!
這一下出現半百屍人實屬震驚。
只聞一陣笛聲,這些像屍體的傢伙突然像生了情緒暴怒起來,虎虎生威的向兩人撲來。
莫凡軟劍已握手中,首當其衝的向屍人刺去,一陣高亢的笛音入耳,這些藥人突然之間像是生了五官七竅,靈活得像山中靈猴。
他們再靈也只是沒有思想的屍人,莫凡十招八中的打在他們身上,如若是普通人,他們武藝還不如剛才那些娃娃面具早已嗝屁完蛋。
可這些屍人,不僅是不知疼痛,軟劍刺在他們身上如刺在樹皮上一般又鈍又厚,用些力道刺入了體內,像是進入木頭樁子裡,起不到半點效果,何耐他們人數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