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學會了我的術了。”佐助看著大蛇丸,冷笑著說道。
三個正在對峙的忍者聽到這個聲音,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
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來,金髮,臉上戴著獠牙狀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左眼。
“糟糕……九尾!”大蛇丸心中暗叫不妙,他咬緊牙關,心中暗暗叫苦。
他原本只是想趁著佐助和鼬兩敗俱傷的時候,奪取他們的寫輪眼,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鳴人,而且佐助的實力也遠超他的想象。
“好久不見了……佐助。”鳴人微笑著對佐助說道,他的目光在佐助的身上來回打量著。
猩紅的寫輪眼,目中無人的傲慢,以及那熟悉的鴨屁股頭型……
“沒錯,是他,我的朋友。”
“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要打暈我嗎?”奈緒的聲音突然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鼬聞言,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解除了須佐能乎。
“奈緒,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佐助不解地問道。
“是富嶽要殺我,所以我才加入他們這邊的。”奈緒說著,指向了鼬和鳴人。
“絕。”鳴人突然喊道。眾人聞言,皆是一臉疑惑,只有絕從地底下鑽了出來,靜靜地站在鳴人的身旁。
“你叫我?”白絕也從地底下鑽了出來,一臉茫然地問道。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絕稱呼鳴人為“大人”。
“你什麼都不要說,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見過我們,明白嗎?”鳴人叮囑道。絕點了點頭。
“去吧。”鳴人揮了揮手,絕和白絕再次鑽入地底,消失不見了。
“鳴人。”鼬叫住了鳴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你怎麼能把她帶來?你答應過我的。”
“我是答應過要照顧她,但我可沒答應過不讓她來找你。”鳴人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
鼬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他知道自己說不過鳴人,只好作罷。
“你們都走吧,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鼬說著,再次開啟了須佐能乎,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佐助和大蛇丸也擺開了架勢,準備迎戰。
“這是我的事,我當初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現在我要彌補我的過錯。”奈緒說著,走到鼬的身邊,與他並肩而立。
“怎麼樣,鼬,像以前那樣?”奈緒看著鼬,嘴角揚起一抹微笑,那是屬於青春的、無憂無慮的笑容。
“鼬……笑了?”佐助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從未見過鼬露出過這樣的笑容,在他的印象中,鼬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即使是微笑,也是轉瞬即逝。
鼬解除了須佐能乎,猩紅的寫輪眼也恢復了正常。
奈緒站在他的身旁,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
“像以前那樣?”鼬看向奈緒,問道。
“嗯,像以前那樣!”奈緒笑著點了點頭。話音剛落,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看來有好戲看了。”鳴人自言自語道,他縱身一躍,跳到了一塊巨石上,準備遠遠地觀戰。
大蛇丸蛻掉了一層皮,身上的傷勢瞬間痊癒。他環顧四周,寫輪眼快速轉動,想要捕捉到鼬和奈緒的身影,然而,他只看到了兩道殘影,根本無法鎖定他們的位置。
大蛇丸還沒有完全適應這雙新移植的眼睛,所以目前為止,他只能使用“天照”。
他將目光移向坐在牆頭上的鳴人,鳴人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戰鬥,眼神中充滿了玩味。
他知道鳴人嘴上說著只是“觀戰”,但以他對鳴人的瞭解,這個傢伙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嗖!”
大蛇丸還沒來得及多想,奈緒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