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女兒楊文靜卻一把拉住了她。
“媽,這種女人有什麼好追的?”
“心胸這麼小,她要走就走好了!留下她來幹嘛?”
“她走了,我四哥找個比她更好的!”
楊文靜的話一出,趙紅英臉一黑,給了自己女兒手上一巴掌:“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她父親跟你爸爸是過命之交!”
“還不趕緊跟我去把人追回來?”
“你是想讓人說我楊家失義嗎?”
楊文靜揪了揪嘴,只能假模假樣跟著親媽往外追了出去。
卻說徐子矜撥開人群往外跑,本來她只是做給別人看的,可她忘記了楊家一出門就是一個長坡……
“啊!”
因為跑得太急,腳踢在了一塊石頭上,雙腿一軟,重心失衡,她朝坡下猛衝了下去……
徐子矜心中大呼:臥槽!剎不住車了,這下不死也得殘!
——完蛋了,用力過猛了!
“砰”
就在徐子矜準備閉眼認命之時,突然撞入一個懷抱中。
一股濃濃的男人汗水味躥入她的鼻尖,只是她來不及看人,鼻尖一痛……
“小心!”
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徐子矜被撞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鼻血長流。
瞬間眼前一黑……
“嬌嬌、嬌嬌!”
趙紅英遠遠的看到了,等她跑過來時,徐子矜已經暈了過去……
“阿姨,她暈過去了。”
陸寒洲聲音清冷,站在地上有點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人已昏死,他早就把人推開了。
不是他冷情,而是徐子矜頭上還戴著絹花、身上還穿著嶄新的衣服、臉上還化了妝。
平常部隊裡女兵、女幹部、家屬以及幹部子女,基本上都不化妝。
今天是戰友楊勝軍的大喜之日,他特地從訓練基地趕過來參加婚禮。
兩個人在同一個團。
N師是A軍的戰備師,共有六個團。
在桑宜市這地方,有師部,外加二團(步兵團)、三團(步兵團)與炮團。
楊勝軍與陸寒洲同在二團。
一個是尖刀營營長、一個是猛虎營營長,平常他們是死對頭。
但是訓練場外,他們是戰友。
就算是彼此都不服對方,但依舊是很好的戰友。
以陸寒洲的判斷,剛才撞入自己懷中的人就是今天的新娘子!
趙紅英一聽徐子矜暈了過去,頓時就急了:“小陸,麻煩幫我送她去醫院好嗎?”
“勝軍他嫂嫂發病了,他和醫生在照顧她!”
什麼?
楊勝軍在婚禮上扔下新娘子,去照顧他嫂嫂?
這人……平時沒這麼糊塗的呀,現場這麼多人,用得著他親自照顧嗎?
呵呵,這人啊!
事實如此,但陸寒洲還是有點為難,抱女人……這不好吧?
“阿姨,這不合適吧?這是個女同志呢。”
是不合適。
可徐子矜的鼻血已經流了一地……
趙紅英急了:“救人,哪來這麼多的規矩?”
“如果是在戰場上,能分得了男女嗎?小陸,辛苦你了!”
這時楊文靜趕到了,她大叫著:“不行!媽,四嫂怎麼能讓一個大男人抱去醫院?不合適的!”
她能不知道不合適嗎?
可女人抱著跑不動啊!
趙紅英氣死了:“那你來背!”
她來背?
楊文靜慫了:“我哪裡背得了這麼遠?”
趙紅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