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樹林裡,
祭壇之上,
白袍男子接受著眾人的朝拜,他張開雙手,語氣既威嚴又惋惜,
“昨天,有一幫窮兇極惡的異教徒,打斷了我們的【飛昇儀式】,甚至還殺害了我們的三位同僚……對於這件事情,我深表遺憾。”
“不過沒有關係,今天我們將繼續舉行,昨天那名被選中的【幸運者】,你的公平已經被延續,你可以上來繼續完成儀式了!”
聽聞此話,
蘭基的眼睛釋放出大喜之色,他推了推自己妹妹溼婆的後背,“快去,主教大人們叫你呢!”
溼婆水靈的大眼睛中也是流露出緊張之色,他的一雙小手虔誠合十,一步步邁上了祭壇。
“主教大人您好。”
溼婆恭敬行禮。
為首的白袍男子滿意點頭,他將自己粗糙的雙手按在溼婆的天靈蓋上,然後手掌微微用力,細小的青筋爆起。
“疼,”
溼婆忍不住喊道。
白袍男子有些不滿,“這是通往【神界】的必經之路,連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就不配成為【神使】!”
祭壇之下,
李寒窯拳頭緊握,
如果真如陳教官所說,這些邪教徒是在利用“奪魂之法”追求永生的話。那麼等到今晚過後,溼婆的身體裡住著的,恐怕就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靈魂了吧。
看著一旁蘭基虔誠的眼神,
李寒窯的右手緩緩摸向【芥環】。
“【后土神御】!”
空中突然傳來許聽瀾清脆的大喝之聲,隨後,大地開始輕微震動起來。
噗噗噗噗——
無數根地刺從地面凸起,然後刺向祭壇之上的三個白袍男子。
咚咚咚!
白袍男子當中衝出一位高大之人,他的面板瞬間石化,擋下了這些地刺。
看到這一幕,李寒窯的眼睛中露出訝異之色,怎麼回事?難道這三個傢伙,還是昨天的那三個人?
但是隨著項天歌他們的加入,戰鬥很快變得白熱化起來,李寒窯來不及思考,急忙加入他們。
……
40分鐘過後,
隨著一番苦戰,
三名白袍男子,相繼被李寒窯他們殺死。
畢竟,他們本來就不是李寒窯等人的對手。
而且說來也怪,這三名白袍男子給李寒窯的感覺很奇怪……他們三個好像比昨天更弱了。
“掀開他們的面具!”
啪——
屍體臉部的面具被掀開之後,又是三張已經腐爛的面孔,根本分辨不出來原來的相貌。
但是,在仔細打量過這三人之後,李寒窯卻發現了端倪,
“不是昨天的三個人,”
他摸著屍體的脖子輕聲說道,
“昨天那三個人的脖子都沒有疤痕,今天有兩個人脖子上有疤痕,而且,他們的骨架大小也和昨天的三個人不一樣。”
嘩啦啦——
還沒等他們仔細驗證屍體,祭壇下面的鎮民們突然變得混亂起來,這些白袍男子們被殺,他們慌亂的四處躲藏。
李寒窯看到了蘭基。
蘭基呆呆的站在原地,茫然的看著李寒窯,他張了張嘴,沙啞的聲音傳出:
“李先生……你說過我們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啊?”
李寒窯按下心頭不安的情緒,試圖說服蘭基,“蘭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我就帶你一家擺脫這種貧困的命運……”
“不用了!”
蘭基苦笑了一下,他似乎難以接受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