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窯乾淨利索的給了西裝男人一巴掌。
西裝男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多久沒人敢這麼對他了?
“你完了!臭小子!”
屈辱感讓西裝男人的臉色漲紅,他一邊拼命掙脫李寒窯鉗子一般的手掌,一邊厲聲尖叫道:
“臭小子,別覺得法律管不了你,你已經滿18歲了!”
“死孩子,看你穿著打扮,你也不像什麼有錢人家的孩子,我這就讓你知道,你這一巴掌到底有多貴……這一巴掌打的挺爽是吧?我要你父母拿半年的工資來買單!”
……
啪!
李寒窯把銀行卡扔到西裝男人的臉上,冷笑著說道:
“聽你這意思,只要給錢就行?好,那我先買十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聲如同打樁機一般,清脆悅耳。
李寒窯心底那叫一個爽啊!
他李寒窯何德何能?想不到,他這個窮了十八年的窮小子,居然有一天也能拿錢來壓人了?
李寒窯總算是知道,那些爽文裡面,主角為什麼動不動就喜歡拿錢扇別人耳光了……因為真的爽呀!
……
或許是這“啪啪”聲太過囂張,樓道里的住戶家中,有很多夫妻探出頭來,好奇的檢視這聲音的來源。
當看到是兩個男人之後,這些年輕的夫妻瞬間便失去了興趣。
就連生性怯懦的項天鶴,也推開一道門縫,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李寒窯和西裝男人。
“天鶴!”
李寒窯頭也不回,面無表情的訓斥道:
“關上門回去寫作業,別看。”
聽到李寒窯發現了自己,項天鶴不甘心的關上了門。
……
啪——
就在李寒窯打的正起勁的時候,他的手腕突然被一個粗糙的大手抓住了。
李寒窯驚愕的看著面前的西裝男人。
“呵呵……”
只見西裝男人冷笑不已,
他一邊抓住李寒窯的手腕,一邊捂住自己鼻血噴湧的鼻子。
西裝男人的眼神裡帶上了一抹興奮,他舔了舔嘴唇,目露瘋狂的說道:
“原來你是禍裔啊……你怎麼不早說?害我忍了這麼半天!媽的,你這人不講武德呀,早知道你是禍裔,老子早把你幹趴下了!”
砰——
說話間,西裝男人猛踹李寒窯的胸膛。
李寒窯只感覺自己如同被摩托車撞到一般,一股巨力傳來,他瞬間倒飛出去。
嘩啦——
李寒窯的後背撞在鐵門上,胸口一陣氣血翻湧。
西裝男人脫下衣服,露出身上青筋盤旋的爆炸肌肉。在他的胸膛處,紋著一頭栩栩如生的青眼吊睛白額虎。
此時此刻,這個西裝男人的氣質和剛剛大相徑庭。他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流裡流氣,如同上世紀80年代的街頭小混混。
“哈哈哈……”
他一邊向李寒窯走來,一邊嘴裡叼著煙哈哈大笑道:
“自從當了律師之後,天天畏手畏腳,嘴裡這規則那規則的,生怕打了別人得賠錢……我都快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個刀口舔血的小混混了!”
李寒窯捂著胸口站了起來。
“咳咳……”
他震驚的看著這個西裝男人,他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是一名禍裔?
忘憂曾說過,禍裔只是“醒靈者”的統稱,並不是每個禍裔都是春秋學院的人。
有些禍裔……很危險!
西裝男人停下腳步,在李寒窯面前站定。他把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