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能告訴林源真相,舒組長說了,“禍裔”不僅要阻止神明的復甦,還要向普通人類隱瞞神明的存在。
……
“唔……這樣啊,”
李寒窯目露沉思,他搖搖頭說道:
“你說的這個外貌實在是太籠統了,我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品種的鱷魚。”
“沒事,我可以給你畫出來!”
不料,
林源卻似乎非常喜歡刨根問底,他直接拿起白紙和鉛筆,當場畫了起來。
不一會兒,
一個栩栩如生的鱷魚,
便躍然紙上。
李寒窯看著林源畫的鱷魚,揣摩了一會兒。
他盯了半天后,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
“這不是‘小鱷魚愛洗澡’裡的那隻嗎?”
林源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辯解道:
“畫的有些抽象,你先湊合著看。”
半響後,林源似乎是覺得,自己畫的確實是有些不像話。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默默拿回自己的畫紙,站起身來說道:
“唉,算了,我提供的資訊確實有點少,你判斷不出來也正常。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你先別管了,我再讓派出所裡的同志,去西山附近調查一下吧。唉,只可惜我當時沒拍照。”
說完,林源便推門走了出去。
……
啪——
走出房門之後,
林源停在李寒窯門外,站在原地不動。
他的腦海裡,不斷的回憶著昨天夜裡的畫面。
一輛將近報廢的摩托三輪,
把那蜥蜴人撞飛,
摩托三輪駕駛座上,是一張酷似李寒窯的側臉……
林源握緊了手裡的畫紙,
他的眼睛裡滿是複雜之色。
到底……是不是他?
……
確定林源已經出去以後,
李寒窯便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懷裡男人留給他的信。
開啟信封后,
裡面是厚厚的一摞紙紙。
李寒窯內心微暖,
看來男人確實很愛他,但是,所有父親的愛是難以發覺的。
平時裡,父子倆交流不到一起,男人就把所有的話都留在了信裡。
開啟信後,
第一眼,
李寒窯便看到了瀟灑飄逸的筆跡。
還別說,這字跡寫的還真不錯。
男人只當個保安,確實是是屈才了。
李寒窯深吸一口氣,
他開始非常認真的讀這封信,
他看向信紙的第一句話:
“煞筆小子,你讀你馬的信……”
嗯?
不料,
這開頭第一句,便讓李寒窯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他“啪”的一聲合上信封,茫然的揉了揉眼睛。
什麼情況?
怎麼上來就捱罵?
再說,這也不是男人的風格呀?
李寒窯喝了口水壓壓驚,
然後,他重新開啟信封。
然而,信的內容並沒有發生變化。
信的開頭,還是剛才那非常炸裂的一句:
“煞筆小子,你讀你馬的信……”
靠!
李寒窯忍不住罵罵咧咧,
他暫時按耐住情緒,繼續向下讀:
“煞筆小子,你讀你馬的信!你還有臉讀你爹我的信……”
“還敢看不起你爹?不是老子當年給你當馬騎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