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教室裡,大多數人都是被手銬枷鎖固定在了座位上,他們拼命想要掙脫,卻越掙扎越緊,看上去異常狼狽。
但是,這還不是最狼狽的,最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座位後面居然還有一個小皮鞭,在不停的抽打著他們。
“媽的,”
一個新生忍不住吐槽道:
“又是手銬,又是皮鞭的,這學校的老師都是變態嗎?”
“臥槽,為什麼只有我的是狼牙鞭?”
最後一排的π發出一聲驚叫,他一邊拼命閃躲著自己座位上的皮鞭,一邊目眥欲裂的吼叫道:
“針對,這是搞針對!”
……
儘管如此,還是有極少數學生並沒有被手銬困住,其中就包括李寒窯和江津。
忘憂一一念出這少數幾個學生的名字:
“李寒窯、江津、陳堯、孫曉曉……”
被點到名字的學生,一一走上講臺。他們茫然的看著臺下被困住的那些新生們,不知道忘憂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這樣,在場的新生們被分成了兩批。
一批被鎖在了座位上、動彈不得;另一批則只有不到十個人,他們站在講臺上,仍舊是自由身,比如李寒窯和江津。
忘憂看了一眼講臺下面那些被困住的學生,神情淡漠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們這些被困在座位上的人,就保持這種狀態上課。你們什麼時候能下課,就要取決於你們什麼時候能掙脫開這些枷鎖了。”
新生們聞言,臉色皆是一變。
隨後,忘憂又看了一眼講臺上的李寒窯幾人,她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至於你們的任務就是……看好他們。”
“呃……”
聽到這話,李寒窯等人的表情皆是有些不自然。畢竟,忘憂給的這個任務多少有些拉仇恨了。
不過還好,講臺上面還有七八個人,大家可以分擔一下仇恨,不至於落在一個人身上。
忘憂優雅的品著咖啡,對下面所有新生說道: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但是,你們永遠記住一句話,太陽下面沒有公平可言!”
……
做完這一切之後,
忘憂開始繼續講課:
“就目前而言,你們主要的訓練方向還是【神契】。這是因為,大多數禍裔的力量根本,就是【神契】……”
“雖然不可否認的是,有一些另闢蹊徑的天才,的確可以在不依靠【神契】的情況下,也擁有足以弒神的戰鬥力。”
“但是,那距離你們還太過遙遠。”
嘩啦——
說著,忘憂拿出一幅卷軸,卷軸開啟之後,居然長達五六米,一直延伸到了教室的第2排。
她用修長的手指翻閱著卷軸裡的內容,輕聲說道:
“根據你們每個人的神契不同,學院再次為你們量身製作了各自的訓練方式。”
“下面,我會依次叫你們的名字,聽到名字的同學,上來領你們的訓練計劃。”
……
講臺上的那幾個新生們還好,但講臺下的新生們已經炸開鍋了。他們憤憤不平的看著忘憂,紛紛搖晃著手上的手銬。
嘩啦啦——
這麼多人一起搖晃手銬,整個教室裡發出噼裡啪啦作響的聲音。
那意思很明白,
他們所有人都被銬住了,怎麼上去領訓練計劃?
忘憂明白他們的意思,但依然表情平靜的說道:
“那是你們的事,從我叫到你們的名字開始,你們每晚十分鐘上來領,你們的訓練計劃就延長12個小時……”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