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陳文濤的右肩被竹筍狠狠地貫穿,他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然後重重地從空中墜落。
“啊啊啊啊……”
陳文濤捂住自己的左肩,鮮血如泉水一般從他的傷口湧出,殷紅了整個地面。
李寒窯扔下手中的弓箭,面無表情的一步步向陳文濤走去。
“別,別,我把鑰匙給你……”
陳文濤一邊驚恐的後退,一邊試圖和李寒窯討價還價:
“這樣好了,我把鑰匙給你,你放了我,這樣很公平吧……”
“李寒窯,現在鑰匙在我身上已經待了超過十五分鐘了,早就觸發禁制了。如果不是我自願給予的話,你就算打敗我,也是沒辦法拿走鑰匙的!”
李寒窯置若罔聞,右手向陳文濤口袋伸去。
嗡嗡!
果不其然,在李寒窯的右手即將觸碰到鑰匙的那一刻,金色鑰匙上突然爆發出璀璨的金光,將李寒窯的右手震盪開來。
“看,我沒騙你吧!”
陳文濤彷彿抓到了最後一絲談判的籌碼,他語氣誠懇的哀求道:
“只要你答應放過我,我就把所有的金銀鑰匙都給你!”
不料,李寒窯根本不理會陳文濤,他執著的伸出右手,向陳文濤口袋裡的金色鑰匙抓去。
嗡嗡嗡!!!
鑰匙上的金光更為璀璨,瘋狂的抵禦著李寒窯的右手。
“啊啊啊啊——”
但李寒窯卻絲毫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他的眼睛裡滿是血絲,嘴裡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右手繼續向鑰匙伸去。
嗤嗤——
灼熱的高溫讓李寒窯的右手冒起白煙,但他如同感覺不到痛苦一般,咬牙堅持著。
“媽的,瘋子,瘋子,老子今天算是遇到瘋子了……”
陳文濤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陳文濤,他嚥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語:
“兄弟你別白廢力氣了,這是規則,你懂嗎?規則!”
李寒窯完全不理會陳文濤,依舊是自顧自的對抗著金光。
轟隆隆!
李寒窯的額角青筋暴起,在他的堅持之下,半個手掌已經穿透了那金光的禁制,指尖甚至都觸碰到了鑰匙的環扣。
“呵……”
李寒窯冷笑連連,“規則?規則不就是用來打破的嗎?我和你打賭,如果我強行破開禁制拿走鑰匙,校方也不會說什麼……”
停頓了一下後,李寒窯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樹葉上的攝像頭,自言自語道:
“……這可是春秋學院教給我的道理!”
轟!
隨著李寒窯最後一個字落下,他抓住了陳文濤口袋的底部,直接把它翻轉過來。
嘩啦——
無數的金銀鑰匙從陳文濤口袋裡飛出,灑落在地上——禁制已破,規則重塑!
但是,儘管如此,周圍的新生們,卻沒有一個人走上去撿鑰匙。
沓沓!
李寒窯將這些鑰匙踩在腳下,他沒有去拿起這些“勝利果實”,反而繼續一步步逼近陳文濤。
此時李寒窯看上去狀態非常不好,渾身滿是傷口和鮮血,右手也全是紅彤彤的燙傷。
但相比之下,陳文濤的狀態更不佳,他的大半個身體都是傷口,右肩上,一個血窟窿還咕咚咕咚往外冒著鮮血。
“你想幹什麼?”
看著向自己步步緊逼的李寒窯,陳文濤捂著傷口拼命後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李寒窯嘴裡唸唸有詞:“小拳四十,大拳八十……”
嘭!
隨後,他一拳揮出,狠狠地打在陳文濤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