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聖在音樂會交流會前就仔細研究過紀小伊的作品,她每一首作品幾乎都是不同風格的高質與超高質作品。
若她在最後守擂,這對於前面那些已經消耗了大量優秀作品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紀小伊留在最後就是天塹啊!
金恩聖懊悔地搖了搖頭,自己竟然忘記了紀小伊才是這場比賽中最大的威脅。
他們都被中洲的安排所迷惑了,大意之下居然陷入了這精心設計的陷阱中。
褚彥看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卻是一片歡愉。
他笑眼眯眯地拍了拍金恩聖的肩膀,得意地說道:“所以你現在懂了吧?紀老師,那才是我們真正的王牌!”
說完他搖頭晃腦地哼著曲調,樂呵呵地離開了,只留下金恩聖獨自在擂臺上震驚不已。
此時的金恩聖已經不敢再大意,他深知自己只剩下四首作品要想抵擋紀小伊的挑戰難度可想而知。
然而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思及此,他不由面露苦笑,“樸會長,我們都大意了……”
如今只能期待決賽圈中紀小伊的作品不多,不然大家都得完了。
關柯這邊的比賽也異常激烈,她連續換了五位對手後,最終面對的是英洲的詞神亨利。
亨利一上臺就笑得一臉邪魅,他挑釁地看著關柯:“關會長,連續的比試你的存貨也不多了,就讓我來終結你的守擂吧。”
關柯對他的嘲弄不為所動,她淡淡地瞥了亨利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你們為什麼上來都要說一樣的廢話?抓緊時間開始吧,我今天妝沒定好,都有點花了想去補妝。”
亨利被她的狂妄所激怒,他惡狠狠地瞪了關柯一眼:“好狂妄!那就讓你好好看看我們英洲的實力!”
接下來的兩場比賽,雙方各勝一場,戰況膠著。
然而在第三場比試中,亨利憑藉著出色的高質作品攻擂成功。
關柯見狀就直接站起身離開了擂臺,她已經沒有存貨了。
亨利見她輸了比賽,頓時得意忘形起來。
他朝著關柯吹了個口哨,豎起中指挑釁道:“bitch!”
這話使得關柯神色一凜,轉身帶著邪魅的笑容緩緩朝他走來。
亨利見她返回剛想繼續調侃幾句,卻沒想到關柯穿著高跟鞋的腳用力踩在了他的腳上。
“啊!”亨利疼得蜷縮了起來。
“你媽沒教過你怎麼尊重人嗎?垃圾!”關柯冷冷地瞪了亨利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亨利疼得在原地大叫:“裁判!她惡意攻擊人!我要仲裁她!”
然而裁判是一位中洲人,他只是冷冷地睨了亨利一眼,就語氣淡淡道:“申請無效!請繼續比賽!”
亨利被裁判的冷漠態度所激怒:“她攻擊我你沒看到嗎?你是中洲人就能包庇她嗎?”
裁判冷冷地回應道:“你嘴欠應得的,在我們中洲像你這種人是要被警察抓進警局教育的!關會長已經對你手下留情了!”
亨利被這話噎得如芒在喉,見說什麼也沒用了,只能怒氣衝衝地墊著腳一跛一跛地回到座位上坐下。
隨著時間的流逝,比賽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現場和網上的觀眾們都非常緊張。
其它洲域的大多數人也都已經被刷出局,大家都在為了最後的十個名額而戰。
而目前中洲的守擂人數只剩下劉楠一人在堅守。
他以一人之力守住了六人的擂臺挑戰,展現出了驚人的才華。
這次他要面對的是利洲的曲神安德魯。
安德魯一上臺就溫和地笑道:“劉老師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