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堯輕嘆一聲:“看來這次交流會的勝算著實不大啊!”
“在座的各位都已經是中洲實力派的代表人物了,然而都沒有機會能勝過對方,由此可見我們與其他洲域之間的差距是多麼懸殊。”
周恆見氣氛低迷,唇角也緊繃抿成一條線:“我們只能竭盡全力去拼了。幸好我們這邊有紀老師,倒也不必過於擔心。”
“可是,其他人又該怎麼辦呢?”
話題再次回到這個焦點,眾人不禁齊齊嘆了口氣,眼中也帶上了一抹憂慮。
關柯開口打破了僵局,說道:“這次交流會都是現場創作比拼,大家難道都沒有存貨,或者新的創作內容嗎?”
“你以為詩詞、繪畫這些能像你們音樂一樣隨心所欲地配置嗎?”有人反駁道。
“除了靈感和天賦,還得擁有極高的語感和色調搭配能力。”另一個人也加入了討論。
“我們音樂製作也不容易啊,何必朝我們發怒。過了這麼久了,你們都沒有創新的極佳作品,問都不能問了嗎?”音樂協會的人抱臂嘟囔道。
“你行你來試試唄,古詩詞是能隨便改動模仿的嗎。”有人語氣冷漠地回應。
“我們紀老師就創新了啊!”音樂協會有人驕傲地提起紀星伊。
“誰能跟紀老師一樣變態啊……”對方這句話帶著幾分敬佩和幾分自嘲。
“夠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應該一致對外,你們這樣成何體統!”詩詞協會的會長李世遠提高了聲音,試圖平息這場內部的爭議。
見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他再次開口道:“我知道大家也是因為焦慮和煩躁才會這樣,可是我們總得想出對策來。”
“哪有什麼對策,只能全力以赴去試試罷了。”最終,有人無奈給出了這個回答。
這個回答也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除了不能請外援,我們能不能找個漏洞?比如,透過某種方式借用外部資源?”關柯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人不解地追問。
“我想請紀老師出手,在這幾天對你們進行填鴨式的訓練。不是直接用她的作品,而是透過極限訓練來提升你們的極限能力。”關柯解釋道。
“紀老師無論在音樂創作,還是詩詞、舞蹈、影視影片拍攝方面都有極高的天賦。我想這幾天你們可以和她加緊學習一下,說不定能有所突破。”
這話一出,詩詞協會、舞蹈協會與影視協會的人眼睛都亮了。
對啊!
他們中洲有一個全州域都比不上的人才,即使這幾天學不到五分,學到三分就已經是超然了!
紀星伊也沒想到關柯居然想到了這個方法。
她本來還想匿名暗投詩詞作品去給詩詞協會,雖然這樣也兼顧不到其他人,可是能帶一個是一個。
關柯的這個提議真的解決了大部分的問題。
“妙啊這主意!紀老師!接下來我們詩詞協會就勞煩你多多指教了!”
“我們舞蹈協會也勞煩你了!”
“還有我們影視協會,紀老師的拍攝手法和理念我們能學到三分的話,這次交流會即使沒贏,也不會輸的太難看了。”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中洲有紀老師是大幸!”
“接下來大家認真點學,我們可不能辜負了紀老師。”
“……”
被晾在一旁的美術協會看著興奮起來的其他人,都集體噤聲沉默。
他們雖然也想臨時抱佛腳,可是這個佛她不修美術專業啊!
就跟想求財卻求了姻緣,求了也沒用。
誰懂他們眼底的羨慕嫉妒恨……
不出意外,他們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