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慘白的哆嗦著把自己的外衣脫下塞進嘴裡,在後腦勺上重重的打了一個結。
季長櫻重新閉上了眼睛,運足了內力朝著兩個大脈衝撞了過去。
季明學痛的一聲悶哼,恨不得暈死過去。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好像過了有一輩子那麼長,等季長櫻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看到季明學的狀態時,被嚇了一跳。
只見他臉色青白,雙眼緊閉,嘴巴又被堵著看上去似乎進氣多出氣少,已經厥過去的樣子。
「二哥!你怎麼了?」
季長櫻上前托起他的腦袋不停地晃著,哆嗦著手把他後腦勺的外衣解開。
難不成她把二哥給送走了?就通個脈?
「別··晃了!我還··沒死!」
在最後打通那一下,季明學確實覺得自己小命要交代在這了,那一瞬間他痛的好像看見了爺爺奶奶,有一瞬間靈魂都是輕飄飄的,腦子像是被人撕開反覆捶打一般頭痛欲裂。
但是忍過了那個瞬間,卻覺得渾身舒坦,整個人好似都變輕了似的。
季長櫻滿臉忐忑:「你怎麼樣?哪不舒服?」
季明學緩緩坐起,緩了一下臉色也好了許多:「這會兒沒有,感覺我好像還輕鬆了不少?」
季長櫻臉上一喜:「那就差不多了,內功心法我口述你背下···」
她把內功心法說了一遍,又用內力引導著季明學怎麼讓它在體內走一圈。
「你沒事就這麼練,關鍵時刻也是保命的機會,這把匕首你藏好了,平常沒事的時候你先拿著別的東西練練準頭。」
季長櫻掏出那把狼頭匕首,對著地上的一塊小石子一劃,石子立馬變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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