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魚符丟了?!」
謝司珩思緒回到了出事那天。
變故起的那夜,他對宣平候根本沒有設防。
喝下了宣平候親手端給他的那碗下了藥的茶,隨即就變得渾身無力,但是意識很清醒。
他清醒的看著父親把他身上所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全拿走。
捏著母親的嘴巴灌下一碗藥,然後母親就開始口吐鮮血。
然後那人又對他揮起了屠刀,他臉上從耳後到嘴巴的那一道傷疤就是宣平候的傑作。
那一刻他看著宣平候臉上暢快的笑意,竟然發覺他好像從來沒有看清過他。
「沒有魚符有別的也成,聽說世子是皇上的親衛,總有腰牌吧?」
「沒有!」
刺史的臉色出現了為難之色。
司馬趕緊上前低聲說:「黃興說他親眼看到了他身邊有海東青。」
謝司珩聽的到,他面無表情開口:「此刻不在這裡。」
刺史瞪了司馬一眼,十分為難:「既然不能確定身份,那就委屈諸位去牢裡稍作休息,等我等解決了手邊的事情,立刻就審這個案子如何?」
「各位放心,我肯定準備最乾淨最舒服的牢房給幾位!」
刺史現在火燒屁股,非常急!
他只想把人打發了趕緊寫封摺子上去說一聲。
如果是真的是世子,那他在這裡出了什麼事他也告知過上面了。
如果不是世子,那跟世子長相如此相似的人,也不能任人亂跑啊!
「你們要解決的就蟲害這事兒?」
季長櫻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拿著一位大人的記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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