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一行剛回到營地,便見得一人頭帶束髮紫金冠,發編得兔耳狀,體掛白棉厚絨袍,身披白銀兔絨雷光鎧,執一柄方天戟,坐下擎雷哮月馬嘶鳴。
周身雷光灼灼,正近前來。
“南宮小姐!!”大先生一下驚出聲來。
烈魄這才看清眼前人面貌:臉蛋微粉,眼珠有抹淡紅,微笑的嘴眸間透著一股霞光。
“你們就是父親剛找的生力軍!?”言語間頗有挑逗之意。
烈的臉色也是紅了一片,摸著後腦勺傻笑著撇開臉來。
“十三鎧!!?”魄靈敏覺察出護手的一絲微動,心中泛起一絲苦澀。
“哦!?你也是!?”她的笑容儼然變得有些陰險:“這還倒是意外收穫呢!”
魄看著她有些不懷好意的模樣稍有些不安地捂住了自己的護手。她卻好像變得更加興奮起來,手一挺,方天戟直指著魄,戟上竄動起電流。
眼見著氣氛有些不對,大先生連忙搓著手一副奸商態,就準備走到南宮身旁委聲說到:“誒呀,南宮小姐您這是做什麼,大家可都是……”
話還沒來得及講完離了有半步距離,戟已經架住了他的脖子。
“您這……”
“嗯!?”
大先生只得默默退後離遠了些,其他人也都自覺的退後點,就烈還傻站著摸不著頭腦。
“哼!!”南宮將方天戟收回,一臉的自信或者說是趾高氣揚:“本小姐看上你了!來當本小姐的僕從吧!”
“不要。”魄冷漠地轉過身就準備走了。
“!!?”南宮倒是沒多意外,又是那般陰沉的笑顏,輕躍下馬,戟杵在地上,叉腰:“你和我打一架,誰贏了就聽誰的!”
“我為什麼要和你打!?”魄有些厭煩。
“就憑這裡我最大!”桀驁的言語間,警衛們已經將眾人圍起。
魄轉過身,言語有些怒意:“我好像先前沒有得罪過你!?”
“哼!你確實沒有得罪我,只不過在這裡!只能有倆種人!”南宮伸出倆根手指,滿臉的自信:“絕對服從本小姐的,和……死人!!”眼瞳越發猩紅,面目也變得猙獰。
魄不屑:“你該治治你的紅眼病了!”
“呵呵!”南宮詐笑間兔躍而起,掌心凝雷,只一呼吸便至魄身前。魄心中一驚,根本來不及避開,只腹部一陣劇痛,身體已經飛離地面,重重摔在地上連滾了數圈。
狼狽地趕忙爬起,劇痛使之一顫,捂著腹部一個不穩單膝跪倒,咳出一灘血來,艱難地狠盯著南宮。
“混蛋,你搞什麼!”烈這一下清醒過來剛要衝上去,卻被蓉死死拖拽出包圍圈。
“哼!”南宮饒有興致地看著烈被拖開,又看看煎熬著的魄,面色倒祥和起來:“身為一個弱者,你太過缺乏禮數!就是拒絕本小姐也不應當擺出一張臭臉!”
“……”魄猝了一口血吐在地上,站起身,滿臉的不服氣。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我勸你識相點跪下跟本小姐認個錯!”
“哼!要打便繼續哪那麼多廢話!”
“……”南宮這下是真生氣了,紅眼一怔,飽含著殺氣緩緩逼近。
隨著她慢慢靠近,魄的護手開始不安地顫動起來,好像在傳達什麼資訊,魄隱隱感覺手有些沉重好像在被拖拽著跪下。
魄已心知肚明眼前的南宮小姐絕不是他可以對付的,但堂堂七尺男兒又怎能輕易下跪,更何況是一個女子!?
‘孃的,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本小姐都給你臺階下了你倒是快點跪呀!’南宮小姐被薄了面子是絕不能讓他站著的,但也絕不是真想殺了他,故意放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