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去拿一個缸過了,我要用。”
小桃行了一個禮,就去拿缸了。
趙涼一說完,周圍的人,立馬感到後背發涼。
有些典故,廣為流傳,無人不知。
眾人在心裡同情這個女子,感嘆她現在如花一樣的年紀,卻要就此香消玉殞。
女子現在內心,也無比後悔。
大家都知道的典故,她自是也知道的,現在的她,就像進了一處龍潭虎穴,進退不得。
內心的想法反映在臉上,就成了這樣。
她額頭冷汗直流,嘴唇不停的顫抖,牙齒‘咯咯咯’的在打架。
身體更是抖成了篩子。
害怕的她,為了求得上方男人,饒她一 命,拼命的求他。
可能是她太害怕了,吐字不甚清楚,引得眾人一陣偷笑。
上方的男人,也想笑,可是礙於,他心愛之人就在身側,他不好笑,他怕等下,她又亂喝醋,他哄不了。
所以安全起見,他還是不笑了。
他身側之人,不知道他的想法。
蘭宜看著女子沒了剛才的神氣活現,內心竟然生出了一絲絲的愉悅。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但她不排斥這種愉悅就對了。
許是,她心情愉悅,有了捉弄人的心思。
她抬頭看向身側之人,說:“夫君,你要一口缸,來作甚?”
她知道,他要缸來做什麼,還問?
想來,她現在的心情還不錯,那就在讓她高興高興。
“回夫人的話,夫君見你近日,口味欠佳,還喜酸,就想著醃 一點可口的醃菜給你食用。”
他還是怕嚇著她,故而說的還是比較委婉,要真,一五一十說於她聽,她怕是會嚇得,當場昏厥。
不過他可不捨得,這麼嚇唬她,他心疼還來不及呢,哪捨得嚇唬她。
趙涼看向身側的美人,開口求誇獎:“夫人,你看,你是不是該誇誇我?”
他現在就像一條家犬,在向主人求安撫。
蘭宜被他炙熱的眼神,看的臉上滾燙一片,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消暑。
她沒有回答,他就一直看著,沒辦法的她,只好昧著良心誇某人一句。
“有勞夫君記掛,夫君待我極好,趕明兒,給夫君做幾樣,你喜歡吃的糕點,以示誠意,可好?”
好什麼?他最想吃的…。
他看了看她,又想起,她還有孕在身,他現在不敢胡作非為,只好有氣無力的說:“那勞煩夫人做糕點給我吃了。”
蘭宜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想,她就只當是她說了他不愛聽的,才會如此這般,有氣無力。
小桃拿著缸回來了。
缸很大,大到可以塞下一個人。
女子,看了一眼大得嚇人的缸,害怕的暈了過去 。
這時,趙涼對蘭宜說了一句:“夫人,她暈過去了。”
蘭宜知道,他是有心,要在眾人面前,幫她立威。
好叫那些腌臢東西,看看清楚,趙府是誰在當家做主。
她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才開口說,不過他不是回答趙涼的話。
而是吩咐,站在她身旁丫鬟:“你去提桶水過來。”
她吩咐完就轉頭對趙涼說:“許是天太熱了,這姑娘中暑了,她畢竟是爺爺送過來的,不好,就這麼送回去,你說對嗎?夫君。”
趙涼站在蘭宜的身邊,他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天邊,烏雲密佈。
天氣太熱?中暑?
唉!
夫人,你其實可以說的更直接一點。
趙涼又不好直接開口說他夫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