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趙涼頂那麼個鼻青臉腫的樣子,也沒有難看到哪裡去。
這一切還是賴於,他生了張耐看的臉。
他不招美人嫌棄,全是臉的功勞。
男人也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自己的‘行’。
他就是在行,這個時候他都要收著點,不能把人欺負狠了。
要是欺負狠了,後果非常嚴重,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後果。
壓抑了許久的男人,沒想到,剛開始沒幾分鐘……
美人安慰,“可能是太久沒有……的緣故,要不再試一次?”
男人倒是想,他看了看美人,最後認命的往沐浴的房間走,“捨不得在折騰你了,等著。”
蘭宜知道他是去幹什麼了,他是去給她打水了。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趙涼就端著水,向她走去。
他每次都這樣,都是先給她收拾乾淨了以後,再到他自己。
“好了,你先睡,我去收拾一下,再來陪你。”男人盯著美人叮囑。
美人看著他回以微笑,“嗯,我聽話。”
趙涼看著如此聽話的蘭宜,心想,要是你剛剛有這麼聽話,他也不至於,那麼早就……
她退,他進,就這樣,他哪受得了?
也不知是太久沒有的一起玩緣故?還是她故意那樣的?
他不想去猜那些無聊的事,吻了一個美人的額頭,就去收拾他自己了。
冷了,泡了又泡,某處還是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他實在是不太想自力更生,他想她幫他。
這樣的想法,他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實際他做不到,也不捨得。
最後想來想去,他還是靠自己,讓某處不那麼抗疫。
他用了一柱香的時間,才解決他自己那處的抗議。
苦守了百天,就玩了一次,他心裡有想法,可他不敢說啊!
自己選的夫人,就是死也要寵著,誰讓是他自己選的呢?
“等你生下孩子,一定百倍千倍的讓你補回來。”
男人嘴上說著最狠的話,手上幹著最溫柔的事。
他在給蘭宜蓋被子,怕動靜大吵醒睡著的人兒,手都是輕輕的。
次日。
蘭宜和趙涼出發前往悠蘭城。
這次蘭宜出行,只帶了幾人,兩輛馬車就把人裝完了。
這些人,大都是重要,且必須帶的,有府醫,有藥童,有小桃,還有兩個丫鬟。
府醫,剛知道自己也要跟著去悠蘭城的時候,差點老淚縱橫。
他不是高興。
他就想好好的待在府裡,安度晚年,現在這樣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所以府醫全程,都冷著一張臉,就跟誰欠他錢似的。
這輛車的其餘人也都還好,雖然知道瘟疫可怕,可身為丫鬟家丁,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利。
既然不能違背,那就好好的接受。
冷著一張臉,沒用。
前車內,就只有蘭宜和趙涼還有穆柯,一共三個人。
穆柯和後車的府醫一樣,從出發就一直臭著一張臉。
蘭宜看他臭著一張臉,就問他是不是不高興?還是哪裡不舒服?
穆柯聽了蘭宜的話,他倒是想直接回一句,他心裡不舒服,後來想了想,又把這句話給吞了回去,改成,他是昨夜沒睡好。
蘭宜也不知怎麼回事?
她一到悠蘭城附近,她肚子裡的孩子,有點異常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