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會,沒有旁的女子,我身邊站的只能是你。”
男人握著女人的手,說的情真意切。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當今攝政王是個奇醜無比的人,一下子就在民間傳開了。
……
辰貴妃也知道這事了。
“還真是個蠢貨,為了個女人,竟然跑去自毀容貌,見過蠢得,就沒見過他這麼蠢的。”
她對於穆然鈺為心愛之人,做出的事,表示不理解,她認為,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這麼的作賤自己,蠢貨無疑了。
辰貴妃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想不過,又打算叫蕭語柔進宮。
要不是一旁的李嬤嬤,把她按住,她還真就叫人去請蕭語柔了。
“我的娘娘啊,咱就是說,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忘記上次的教訓了?”
“上次是我不在,沒能及時給你提醒。”
“這次我在,斷不會讓你,像上次一樣,犯糊塗了。”
李嬤嬤是真把辰貴妃當自個親閨女一樣,著急的時候,連敬語都換了,直接就是“你”,不是“您”。
說到上次,辰貴妃還心有餘悸。
“嬤嬤,你說怎麼辦?要是由得那女人,在攝政王府,作威作福,那她還不翻了天了?”
辰貴妃一副氣到炸了的模樣。
“娘娘,我看這次,你就親自去攝政王府找那個女人,這樣穩妥一點。”
“您要想一下,那女人是攝政王的心頭肉,別人動一下,那就是拿刀往他心口上扎啊!”
李嬤嬤在和辰貴妃分析要害。
“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麼本事,把那蠢貨迷的,自毀容貌這樣的蠢事,他都幹得出來。”
辰貴妃越說,越覺得,她生了個蠢貨兒子。
氣的現在就恨不得,跑到攝政王府去把蕭語柔殺了。
只有她死了。
她兒子才不會做出忤逆她自己和幹出自毀容貌,這等蠢事出來。
越想越氣,她現在只想立馬衝到攝政王府去,給蕭語柔一個教訓。
“李嬤嬤,我們走,擺駕攝政王府。”
“我去好好治治,那不知死活的女人。”
“竟然哄著我那蠢貨兒子,幹出那等蠢事出來。”
“我要是再不出手製止,她還不,反了天了?”
辰貴妃急衝衝的的,邊走邊說。
李嬤嬤擔心辰貴妃,由於太生氣不注意腳下,開口提醒。
“我的娘娘啊!您慢的啊!注意腳下。”
李嬤嬤話剛說完,辰貴妃妃一個踉蹌險些摔了。
要不是李嬤嬤當時扶著她,摔個狗吃屎,那是鐵定的。
辰貴妃帶著她宮裡的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攝政王府。
她還不知道,攝政王府新頒佈的兩條府規。
攝政王府的守衛和她說:“除王府女眷以外的任何女人,不得進入攝政王府,還請貴妃娘娘,不要為難小的們了。”
到了自家兒子門口,不讓自己進,這對於她來說,那是莫大的羞辱。
辰貴妃把這一切,都算在了蕭語柔的頭上。
她在門口進不去,氣的喊了一句。
“李嬤嬤,這個看門的不懂規矩,教教他。”
李嬤嬤笑著回了一句。
“是,貴妃娘娘,奴婢這就教他怎麼做人。”
李嬤嬤上去二話不說,就抬手,打了門口守衛一巴掌。
“你個狗奴才,看清楚了,這是你家攝政王的生身母親,也是當朝的貴妃娘娘。”
“現在知道了嗎?”
“來,娘娘,我們進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