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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王爺……”

容衡玉有些受不住地喘息出聲,指尖緊攥著納蘭鏡聞的衣裙,用力到指節泛白,兩人之間溫度急劇升高,曖昧的氣息流轉在唇齒之間,強勢又溫柔的纏綿。

細密的吻從唇一點點延伸至雪白的脖頸,衣襟散亂,露出裡面白皙如玉的肌膚,納蘭鏡聞眸色微暗,在他略顯飽滿的胸口處咬了一口,不輕也不重,剛好咬出一個牙印。

身下的人倒吸一口氣,一股微麻的癢意從胸前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身子不自覺地動了動,只感覺渾身像是泡在溫水裡,身體好熱,腦袋也發熱發脹,意識逐漸模糊。

納蘭鏡聞將他的雙手扣在頭頂,俯身與他對視,那雙鳳眸中閃著瀲灩的春色,勾人萬分,白皙精緻的面龐也泛著微微的粉色。

納蘭鏡聞知道眼前之人是個妖精,平常時候衣冠楚楚,華貴端莊,可到了無人之時,便是這副模樣,簡直像是吸人精氣的妖精,半張著嘴稍稍喘息,便能勾去人半條命。

她盯著他,嗓音微啞,“如今可願意同本王說話了?”

容衡玉望著她,絲毫不在意現在的自己是如何的凌亂,誘人。

他喘息道:“王爺若是想讓臣侍說話,何必要用這種方法?”

“也不過您下條命令的事。”

他現在肯跟她說話,便是消了一大半的氣,納蘭鏡聞也不惱他的態度,又親了親他水潤飽滿的唇,“可是在怪本王昨晚睡在了悽山那?”

容衡玉作為賢王夫,她的正夫,要的不僅僅是她的愛,還有她的態度,更要在王府所有人面前立下威嚴,而她的選擇很重要。

她昨晚睡在了柳悽山那,其實也算打了容衡玉的臉,雖說王府的下人不是多嘴之人,可萬一被外人聽去了,說賢王回京當日留宿其他人房中,而不是王夫房中,讓容衡玉如何自處?

他們本就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容衡玉生氣的也從不是她睡在哪,而是氣她做出這種對自己不利的舉動。

或許他真的對她昨晚睡在了柳悽山那生氣,可相比之下,自己那些難以啟齒的情緒似乎不值一提,容衡玉一向以大局為重。

這件事,確實是她考慮不周。

“昨晚本王見你睡了,不忍打擾你,這才去了悽山那。”

“紅雲說你生病了,忙起來就不知時辰,怎麼本王不在,就不好好照顧自己?”

納蘭鏡聞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嘆了口氣,之前好不容易養回來的肉,如今又沒了。

容衡玉凝望著她,眼神認真,專注極了,也不說話,眼中情愫紛雜。

二人就如此看著彼此,一切盡在不言中。

忽然,容衡玉偏過頭去不看她,可那紅了的眼眶,一閃而過的淚水,分明在說,他想她。

納蘭鏡聞鬆開他的手,將他的下巴強勢地掰正,逼迫他看著自己,又低頭輕輕吻去他眼尾的溼潤,身下人的呼吸都是顫抖的。

“別哭。”

容衡玉伸手挽住了她的脖子,稍稍用力,讓她壓在了自己身上,又牢牢地環住她的腰。

“等會壓到你。”

容衡玉偏頭親了親她的臉,輕聲道:“不重。”

納蘭鏡聞不掙扎了,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

“聽底下人說,你受傷了?”

他突然提起這事,納蘭鏡聞微微一愣,隨即道:“沒事,不過是小傷罷了。”

“小傷?”

容衡玉尾音拖得很長,或許是因為剛剛哭過的原因,聲音有些沙啞。

“賢王在齊臨遇刺,身受重傷,性命垂危。”

“這算是,小傷?”

納蘭鏡聞知他不信,畢竟為了讓這件事情更加逼真,沒幾個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