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說的可對?”
納蘭鏡聞注視著他,語氣淡漠。
“你的話,到底有幾句是真的?”
鏡池慌亂上前,伸手想要抓住納蘭鏡聞,可是手卻停在空中,不敢再超前一分。
“屬下同王爺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
“那當初裴雲徹被抓一事,你又如何解釋?!”
“以你的武功,豈會讓那幫人得手?唯一的解釋便是,你故意讓裴雲徹被抓,讓齊臨的人得手,以此來挑撥鳳天與宿水的關係!”
鏡池瞳孔驟縮,雙唇囁嚅,卻怎麼也說不出話,懸在空中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納蘭鏡聞繼續道:“還有當初容衡玉被納蘭歌抓去一事,也是你故意放人的,對嗎?”
當初紅雲和鏡池皆守在容衡玉院子外,豈會那麼容易被納蘭歌的人得手?
那時她便疑惑,卻一直沒有說出來,只當是對方人數太多。
可如今看來,這個理由實在是太過牽強。
容衡玉被抓,她就能被制止住去祭典的腳步,這麼一來,她就是抗旨,這是大罪。
而納蘭歌的計劃雖不能順利進行,卻可以讓容衡玉死在她手中,不僅僅能讓賢王府大亂,丞相府更是受到重創,君臣離心,姐妹不和,朝廷內部混亂不堪。
到時鳳天也會陷入內亂,攻打下來,簡直是輕而易舉。
容衡玉這步棋,怎麼看,怎麼高明。
可是她們沒預料到的是,她早就不是之前的那個納蘭鏡聞了,那時的容衡玉於她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這也讓她能夠在那時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就算容衡玉沒死,她救下了他,卻無法及時趕去祭典,抗旨這個罪名一旦壓下來,整個賢王府都逃不過。
還當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謀!
“你可有話要說?”
鏡池抬眼望向她,眼眸猩紅,無力反駁,因為她說的句句屬實。
“屬下……無話可說……”
聽到他承認,納蘭鏡聞突然沒有那麼生氣,平靜了下來。
“本王信了你兩次,卻被你如此戲耍玩弄,這麼久以來,你的口中竟沒有一句真話。”
她平淡又帶著失望的語氣,如同一根根針,扎進他的心臟,刺痛快要將他淹沒,眼前陣陣發黑。
“屬下……沒有騙王爺……”
他想說,除了這個身份他有所隱瞞,可是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他說不出來,因為傷害已然造成。
納蘭鏡聞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將紅雲喚了進來。
紅雲剛進來便察覺到氣氛不對,看了眼低垂著腦袋的鏡池,走至納蘭鏡聞身旁。
“王爺。”
“將他帶下去……”
納蘭鏡聞最後看了他一眼,緩緩閉上眼,再睜眼時,眼中已再次恢復了冷漠。
“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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