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別脫衣服。”
祁昭微微抬了抬眼,只覺她這慌張神情煞是可愛,於是一本正經的變本加厲,將拉扯衣襟的手換到了褲子上,佯裝不讓脫衣服他就要脫褲子的架勢。
金梧秋手腳並用,發現根本攔不住。
遂放棄。
鹹魚般重新躺回她柔軟的大迎枕上,然後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盯著兩手拉著褲腰,彷彿下一秒就要脫掉的祁昭身上。
“怎麼不攔了?”祁昭說。
金梧秋直接擺爛:“隨你。”
冷靜下來後,她想起自己犯不上緊張,又不是沒見過,再說吃虧的也不是她!
祁昭彷彿洞悉到她的思緒,看她因為覺著這把火燒不到她身上就無動於衷,便飛快改變策略,將手上的騷擾動作換到了金梧秋身上,讓她想歇都歇不下來。
緊緊攥住自己的腰帶和衣襟,金梧秋欲哭無淚問:
“你到底想怎麼樣?”
“還、債。”
祁昭頭也不抬的繼續掰弄金梧秋的手指,不敢用力掰的結果就是這邊掰開那邊合上,柔軟的指頭很是靈活。
“你還什麼債?”金梧秋很崩潰。
這麼下去不是事兒,金梧秋覺得要不喊人吧,只是她喊一嗓子容易,真動了手,她想跟這人好聚好散怕就難了。
“我拿了金老闆那麼多錢,總不能只伺候一晚吧。”祁昭說的坦然。
金梧秋誓死捍衛自己的衣襟,咬牙切齒:“無妨無妨,一晚夠了,真不用客氣。”
祁昭義正言辭:“行有行規,我不能哄抬物價。”
神特麼哄抬物價!
金梧秋快要被他氣死了,明知道對方是在故意耍賤,她卻還要顧左顧右,如他所願落了下乘。
“你再放肆,我喊人了。”金梧秋放棄抵抗,冷麵威脅。
祁昭瞧她臉色像是要動真怒,倒是識時務的停了手,看著她起身整理衣裳,秀眉微蹙,眸光微斂,像是在衡量思慮著什麼。
“我就想知道,你為何執意趕我走?”祁昭好言問。
金梧秋掃了他一眼,怒意洶洶:
“你身份見不得光,還需要我明說嗎?”
祁昭悠閒的靠回床框:“那就不要見光好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金梧秋語氣不善。
“那肯定是你工匠找的不好。”祁昭說。
“……”
打不過,說不過!
金梧秋今天總算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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