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把東西一丟,許憶又馬上癱在了沙發了。
“好累,一不小心買了好多東西。”
江辭把東西放在桌上,又把許憶丟在地上的那袋零食放在了茶几上。看著許憶毫不在意形象的躺姿,江辭笑著問:“社長你在家都是這樣的嗎?”
“對啊,我超喜歡我家的沙發,要是能搬寢室裡就好了。”
“那寢室裡可塞不下啊。”
“我也不可能真搬寢室去呀。”
許憶的腿又一次架在江辭身上,好像這是一個很舒服的姿勢。
輕撫著許憶的小腿,江辭柔聲問:“社長很喜歡這樣嗎?”
沒看江辭,許憶刷著手機淡淡道:“還行吧,你別摸來摸去。”
今天穿的是條寬鬆的牛仔褲,裡面還有秋褲確實是沒啥好摸,但江辭還是輕輕撩起了許憶的褲腿,欣賞著她修長勻稱的小腿。
“白鼬老師在幹嘛?”
江辭沒抬頭,仔細把玩著許憶的腿認真地說:“在取材。”
“變態行徑還能這樣辯解嗎?”
“沒有,真的在取材。雖然我描寫的很隱晦,但是高序其實是一個足控,當然了我不是,我也只是為了藝術獻身在取材罷了。”
被江辭氣笑了,許憶沒好氣地說:“不要為你的變態行為找藉口,還高序,你自己變態還非得拉上人家幹嘛。”
“都是實話實說,社長為了藝術也奉獻一下吧。”
受不了江辭這樣把玩自己的腿,許憶臉上染上一抹緋色,羞憤地說:“別亂摸啦!我穿的是秋褲好嗎,你的xp別這麼奇怪好不好。”
“哦。”
許憶說得也有點道理,江辭又幫許憶把褲腿翻了回去。
放下手機看著江辭,許憶一臉無可奈何,“其實你在書裡寫得也沒很隱晦,我看你第一本書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變態了。”
“打住,”江辭手又在許憶腿上輕輕拍了兩下,一本正經地說:“作者筆下的人物和作者還是要分開來看的,社長你這樣貿然下結論不可取。”
“別切割了,你自己說得,書裡角色來源你自身,你就是個變態別解釋了。而且你前面的行為早就出賣你了。”
“我沒有。”
“我又沒嫌棄你,你幹嘛不承認嗎。”
“好的,那我就是。”
忽然就放棄了辯解,江辭承認自己是變態之後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把玩許憶的腿了。
“那社長你能穿小腿襪嗎?”
“神經病...”
許憶坐了起來,不讓江辭亂摸了。
斜了他一眼,許憶嫌棄地說:“你能收斂點嗎,你忽然這麼變態我不是很習慣。”
“好的。”
江辭馬上坐正,乖巧地像個幼稚園寶寶。
不想看江辭飆演技,許憶起身說:“懶得理你,我練琴去了。”
許憶一走,江辭也馬上屁顛屁顛地跟著她進了房間。
拿起角落裡的吉他,許憶看了看江辭說:“好像很久很久之前說要給你表演下我的指彈,今天給你展示一下好了。”
調了下音,又找出了譜子,許憶又看了江辭一眼,“好好看好好學,流行的雲我只教一遍。”
抱著吉他在床邊,坐下,許憶低頭撥動了琴絃。
旋律輕緩悠揚,江辭聽著絃聲看著認真彈琴的許憶微微出神。
許憶比他彈得好多了,但到底好在哪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很好聽。
一曲彈完,許憶抬頭看著江辭莞爾一笑,“請問學到了嗎?”
江辭呆呆地搖了搖頭。
“好吧,其實你問題蠻多,光節奏問題就蠻大的,你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