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憶翻了個身躺到了江辭懷裡,江辭剛要摟住她,又忽得起身跨坐在了江辭身上。
居高臨下看著江辭,許憶眼裡莫名帶著一絲得意。
“怎麼了社長?喜歡在上面?”
“嘖!”表情一冷,許憶瞪著江辭道:“你現在真的是,滿腦子都是什麼東西啊?我真的無語了!”
聳了聳肩,江辭又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說:“錯了社長~”
對視幾眼,許憶的視線又變得溫柔了起來,“留我家吃個晚飯嗎?”
“呃...算是見家長嗎?”
看著剛剛還囂張的不行的江辭眼底閃過的那一抹慌亂,許憶嘴角又勾起了一絲弧度。
“不算,就單純吃個飯好不好。”
“我沒意見。”
“那行,我跟我爸說一聲。”
“昂。”
許憶打了個電話通知許明,又看了眼時間,他們也快回家了。
折騰了一下午,真的挺累的,兩人還要收拾一下現場,把散亂的被單理好,又把窗簾全部拉開,勉強把房還原到了初始狀態。
撩了撩劉海,許憶順手拿起邊上的吉他,在床沿坐下,回頭看向江辭笑靨如花。
“這時候應該唱什麼?”
江辭搖了搖頭,一下子想不出什麼。
“想聽你唱,你現在就沒有什麼想唱給我聽的嗎?”
“那《April Encounter》吧,是不是跨年的時候答應要唱你聽最後又忘了。”
“喔!”,許憶眼睛一亮,又輕哼了一聲說:“虧你還記得,算你有良心,這首是不是可以自己彈唱啊?”
說著許憶就把吉他往江辭懷裡塞。
又把吉他推回許憶懷裡,江辭慌忙拒絕,“得了吧社長,上次摸琴還是有點甜時期,你可別折磨我了。”
“什麼叫有點甜時期啊哈哈哈,你講話好搞笑唉。”
“反正就是上次以後就沒再摸過琴了。”
嘆了口氣,許憶搖著頭失望地說:“白鼬老師你忘了你的指彈夢了嗎?”
“沒忘,下次一定。”
“嘁,下次也不一定。”
“嘿嘿”
給了傻笑著的江辭一個腦瓜崩,許憶嫌棄地說:“算了算了,我來吧。”
起身要去找平板,許憶隨即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忘了,平板摔爛了,手機將就看看算啦。”
手機螢幕小,許憶還有點近視,看不太清,只好從包裡翻出眼鏡戴上。
許憶戴上了眼鏡,就是不一樣的風格了,半框眼鏡配上她不苟言笑的厭世臉,純純清冷感拽姐。
察覺到了江辭的視線,許憶也轉頭看向他,挑了挑眉又眨了眨眼,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別動社長!就這樣,不要笑!”
雖然不知道江辭要幹嘛,許憶還是聽話了收起笑容,靜靜地看著他。
“對對對,然後表情再冷一點,可以再不屑一點。”
面無表情地冷眼盯著江辭,許憶看他莫名興奮的樣子繃不住了,又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地說:“不是,江辭同學,我請問這又是在幹嘛?”
江辭倒是厚臉皮,直接激動地脫口而出,“姐姐好美好酷好喜歡。”
許憶努了努嘴,有點無語,感覺自家男友好像是有些奇怪的小癖好的。
“喜歡高冷的唄,懂了,最近對你太好了是吧,不理你你就老實了。”
“什麼嘛社長,我是玻璃心,要是沒有事事有回應我直接心碎跳樓了。”
“拉倒吧你,你還玻璃心,你是厚臉皮討厭鬼。”起身到梳妝鏡前欣賞了下自己的盛世美顏,許憶說:“難怪你喜歡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