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不想學習，但許憶還每天都照常早起去圖書館。

最後的一個禮拜，江辭也是要做好伴讀書童，早上沒課，醒了之後就來圖書館陪著許憶。

提著杯給大小姐準備的咖啡，江辭順利地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許憶。

“早呀社長～”

今天起得早，九點都沒到，江辭覺得這會兒說句早應該不會被許憶嗆一句“早什麼早”。

“早哦。”

許憶回頭笑著跟江辭揮了揮手，只是濃重的黑眼圈和沒什麼血色的臉看著有些憔悴。

“怎麼了社長？今天怎麼這麼憔悴。”

“嘖！”

許憶立馬變了臉，瞪著江辭不滿地說：“你煩不煩啊，我難得一天沒化妝你就要說我。”

江辭挑了挑眉，半信半疑地問：“唉？所以素顏氣色就這麼差嗎？”

“對啊。”許憶從包裡翻出小鏡子照了照，苦著個臉說：“今天早上起晚了，我就想著說本來就是來圖書館學習的，也不見什麼人，不化妝就不化妝了，你還要說我。”

越說越感覺委屈，許憶撅著嘴看向江辭眼神幽怨。

見情況不對，江辭馬上舉手投降加誠懇道歉，“錯了錯了，社長素顏也超美的。”

“睡眠不足面板就會很差啊，然後黑眼圈也重，反正就很醜。醜到你了真是對不起！！！”

“誰說醜的，我家社長宇宙無敵第一好看！”

回頭衝著江辭皺了皺鼻子，許憶沒好氣地說：“前面說憔悴的也是你，現在說好看的又是你。”

“可能前面沒睡醒看錯了。”

拙劣的藉口實在是給許憶整無語了，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江辭了。

“錯了啦社長～錯了錯了～”

從包裡翻了支口紅出來，許憶對著鏡子擦上又抿了抿唇，氣色倒是看起來好上了些。

“好美好美，我家社長天生麗質只是簡簡單單塗個口紅就美若天仙，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停！”受不了江辭在邊上叭叭個不停，還全是尬吹，許憶冷眼一瞥，厲聲說：“學習了，不許講話！”

“好的姐。”，應了一聲，江辭坐下之後也是老實閉麥了。

...

中午一起吃了個飯就回了圖書館，稍微刷了會兒手機休息了一陣，許憶就繼續準備考試了，江辭在紙上圈圈寫寫，還整理他的大綱。

圖書館安靜，比起寢室鬧哄哄的環境確實比較容易集中精神。

江辭這段時間也不只是寫大綱，其實開頭也已經寫了好幾個了，但總覺得還是差點意思。網文前幾章是重中之重，能不能留住讀者其實就看這前幾章，果然還是得再推敲一下吧。

“哐”

這一聲在靜悄悄的圖書館顯得格外沉重，猛地回頭卻是看見許憶的平板摔在了地上。

許憶反應很快撿了起來，但也為時已晚。平板碎了個角，細密的裂紋從左下角蔓延到了螢幕中間。

按了下開機鍵，螢幕是亮了，只是破圖了，應該是內屏也摔壞了。

許憶愣愣地看著平板眉頭緊鎖，又靜靜地嘆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疲倦，又似是釋然，然後開始默默收拾東西。

江辭沒說話，眼巴巴地看著許憶大氣也不敢出。

收完東西，許憶面無表情地瞥了江辭一眼，然後起身往外走去，江辭忙跟了上去。

出了圖書館的大門，許憶眼眶微紅，欲言又止：“江辭，我真的。”

停下腳步望向江辭，許憶頓了頓繼續說：“真的運氣好差，我上個禮拜鋼化膜摔碎了就沒貼，然後就摔壞了。然後我ac+上個月也剛到期，為什麼我考雅思的時候就要換題啊。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