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的福安和夏竹,聽到殿內令人臉紅的動靜,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的。
殿外,福安和夏竹為了打發時間,談天說地,內室之中的動靜也像是翻天倒地一樣。
謝君恆雋秀的臉龐上,透出紅暈,額頭上還掛著汗水,沈清歌摟著他的脖頸,也覺得有些滑手了。
於是,她把胳膊放了下來,謝君恆將小皇后的胳膊環到自己的脖頸上,抱住她一個翻身,讓沈清歌當家作主了。
沈清歌的雙手被謝君恆緊緊握住,兩個人的視線交織,在昏黃的燈光下,在密閉的床幔中,曖昧的氣息纏繞著二人。
謝君恆愈發耳熱,直直的盯著小皇后。
沈清歌只覺得腰疼,體力不支,想要儘快的投降。
“陛下······”
謝君恆看著沈清歌的水眸中,包含著請求,他無奈的笑了笑,笑容中還帶著寵溺。
只得再次翻身,之後,結束了這場較量。
謝君恆是饜足的,他的心中此時還是旖旎心思,緊緊的摟著小皇后。
沈清歌是疲累的,她只想著是不是自己因為怕冷,懈怠了鍛鍊,導致自己竟然這麼快就顯了頹勢。
平復片刻後,謝君恆朝著外面喊了一句,“福安。”
早就在外面等的有些犯困的福安,趕忙帶著兩個小太監,抬了水進來,小太監們也早就清楚了皇上在鳳儀宮的習慣,現在是放下水就走。
沈清歌由著夏竹幫自己沐浴,本來皇上說要幫她,但是沈清歌實在是不敢相信男人在這方面說的話,堅定的搖了搖頭。
就在夏竹,照例找到沈清歌后腰的穴位時,沈清歌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從今日開始,就順其自然吧。”
夏竹聽了皇后娘娘的話,臉上的笑意明顯大了不少,如今確實是好時候了。
沈清歌洗漱之後,回到內室,謝君恆也早已經收拾好了,在等著小皇后過來了。
“皇后,辛苦了,今晚是朕孟浪了。”謝君恆說話的時候,有點兒不敢直視小皇后的眼睛。
“陛下,我也很喜歡,早些休息吧。”沈清歌的臉上還帶著紅暈,輕聲說道。
謝君恆也輕輕地“嗯”了一聲,條件反射一樣,伸出自己的胳膊,沈清歌也習慣性的枕上去,大概是因為體力消耗不少,帝后二人很快就入睡了。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沈清歌醒來的時候,身邊依舊是放著被子,溫順的躺在她的身邊。
夏竹勾起床幔,面上帶著笑,“皇后娘娘,您醒啦?”
沈清歌有點兒不解的點了點頭,“我最近一直是這個時間醒來,你今日看著興致不錯啊。”
夏竹一邊伸手扶著皇后娘娘,一邊笑著說道:“皇后娘娘,是半個時辰前,皇上走的時候,說昨夜您頗為勞累,叫奴婢們不要吵醒您,奴婢高興而已。”
沈清歌自認臉皮不薄,但是沒想到謝君恆的臉皮更是厚,晚上勞累有什麼好說的。
夏竹看著皇后娘娘的臉上真的是浮現了不好意思的羞紅,也不再說皇上了,叫來冬梅,梳妝打扮。
冬梅看著皇后娘娘的臉上,還帶著潮紅,她發現只要皇上留宿,第二天就能省了胭脂,也是笑嘻嘻的。
但是她可不敢出言打趣皇后娘娘,因為皇后娘娘總有辦法將她羞得無處躲藏。
沈清歌剛剛打扮完,秋荷就進來了,“皇后娘娘,家裡遞了牌子進來。”
沈清歌聞言,有點納悶,才見了母親十多天,年底了,不在府裡忙著過年的事兒,怎麼又一大清早又遞了牌子進來呢?
“秋荷,可有說是何事?”沈清歌面色平靜地問道。
秋荷面色為難地說道:“遞牌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