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恆再次欣賞了小皇后的美貌之後,拉著她的手往外走,“福安,吩咐沈清晨,準備出發。”
“是。”福安笑著應了是,疾步走了出去。
“沈校尉,皇上吩咐,出發吧。”
福安聲音未落,身著一身白衣的沈清晨便抬頭望去。
他和皇后姐姐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這次再看,姐姐表現更加從容了,臉上也沒有上次見面時的拘束了。
“微臣給陛下、皇后娘娘請安。”沈清晨單腿跪地說道。
“起來吧,今天就稱朕為姐夫,隨意一些。”謝君恆抬了抬他空著的右手,淡淡的笑著,心情十分不錯。
“是,多謝姐夫了。”沈清晨彆彆扭扭的回了一句。
沈清歌在一旁看著這君臣之間的角色扮演,心中覺得好笑,其實,細究起來,也不算是扮演,這倆人本來就是姐夫和小舅子的關係嘛。
再看向自己的弟弟,沈清歌先是笑了兩聲,隨後說道:“家裡父母可好?”
“回皇后娘娘的····姐姐,家中一切都好,您放心吧。”沈清晨說著,撓了撓自己的發冠。
“那我就放心了,你今天穿的這衣裳,挺好看的,母親給你挑的?”沈清歌笑道。
“姐姐,我都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會讓母親給挑選衣裳呢?”沈清晨反駁道。
“你不提,我都忘了,你都要定親了,自然是老大不小了,以後這事兒應該是請你的媳婦幫忙了。”
謝君恆看著這姐弟二人之間,插科打諢,一方面有些羨慕,另一方面,還有些嫉妒。
怎麼小皇后這麼喜歡夸人穿什麼好看?
他以為小皇后只誇過自己穿黑色好看呢,結果今天出來一個穿白色好看的人來。
福安在一邊看著皇上的臉色,再看看皇上整理外袍的樣子,也把皇上的心思猜了個差不離。
皇上這是吃小舅子的醋了,但是人家姐弟之間,天生血脈相連,天然的親近而已啊。
“陛下,皇后娘娘如今待您真是親近啊。”福安轉著眼珠子,賠著笑說道。
“怎麼?朕作為夫君,和妻弟是一個地位,這是什麼好事兒嗎?”謝君恆沉聲說著,眼睛緊緊的盯著走在前面的兩姐弟。
福安聽了皇上的話,感覺這話很有道理啊,畢竟按說夫君應該是妻子最親近的人啊,可是目前來看,並不是,心裡頭可不就會難受嗎?
“陛下所言極是,但是這兩個可不能作比較的,皇后娘娘之前就說過,女子生孩子是冒著生命危險,以命換命的。”
謝君恆聞言,點了點頭,面色也和緩了許多,“這還差不多像句人話。”
福安咬了咬舌頭,沒有在說話,皇上是天子,隨便他說去吧,只要不為難他就行。
明明是皇上自己安排的沈校尉當值,這會兒看人家說話,又吃醋,真是情海里面,沒有大度的人啊。
“陛下、皇后娘娘,請您上馬車吧。”沈清晨拱手說道。
“沈校尉,你和你姐姐雖說是異母同胞,我看著這記性卻是差距甚遠啊。”謝君恆淡笑著,開啟手裡的摺扇,風向朝著小皇后。
“請您恕罪。”沈清晨頷首說道,他吧剛剛囑咐過的稱呼忘記了。
謝君恆輕輕的“嗯”了一聲,“無妨,朕怕你還沒二十,就不記事兒了,皇后說吃核桃對大腦好,回頭朕讓人給你送兩筐去。”
“陛下,您就不要打趣弟弟了,您瞧瞧這都臉紅了。”沈清歌淡笑著指了指沈清晨的臉。
謝君恆看著一臉笑意的小皇后,輕輕嘆了口氣,小皇后的記性是真好啊,他去年說過的話,到了現在還是奉為圭臬,執行的兢兢業業的。
有的時候,記性太好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