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頭髮後,白澤才坐下來和她們一起享用美味的榴蓮。
吃著吃著,安洛又耳朵清明的聽到一聲細碎的乾嘔聲。
和上次的動靜一樣。
不過這次是從臥室的方向傳出來的。
擔心有人趁她們不在山洞的時候偷跑進山洞,安洛頓時後背發毛。
身子悄悄往白澤的方向靠了靠,壓低聲音小聲問:“白澤,山洞裡是不是進了獸人?”
白澤吃得歡快地動作一頓,疑惑地扭頭看向她:“我沒感覺到其他獸人的氣味。”
“那為什麼除了你、我、崽崽,山洞裡還有乾嘔的聲音?”
擔心白澤以為自己幻聽,安洛還急忙向他做出保證。
“真的,我沒聽錯,加上剛剛這次,我已經聽到了兩次乾嘔聲。”
白澤聞言皺了皺眉頭,伸手安撫了她:“放心,我相信洛洛的,只是我真的沒感覺到其他獸人的存在。”
“那會不會是這個獸人很善於隱藏?”回想起曾經看到過的電視,安洛突然陰謀論起來。
白澤放下榴蓮,滿臉嚴肅起身:“你們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去看看。”
此時的白澤完全忘了,山洞裡確實還有一個獸人,而且這個獸人還是他親自扛進來的。
不過此時的他心心眼眼都在安洛和榴蓮身上,哪裡還記得什麼扛進山洞的獸人?
“好!”安洛站起身拉著崽崽往一旁的角落退。
白澤剛要轉身,安洛又立刻叫住他:“等等白澤。”
“別害怕,有我在!”
安洛搖頭,把手裡的匕首遞了過去:“把這個帶上,注意安全。”
白澤沒辜負她的好意,把匕首拿上後,又抽出別在腰間的骨刀遞給她:“待在這兒,放心有我。”
安洛滿眼擔憂的點頭。
等白澤離開後,她才把崽崽緊緊抱在懷裡,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白澤隱入黑暗中的身影。
而握著匕首離開的白澤卻沒有她那麼緊張,因為以獸人的氣味兒,他確實沒聞到陌生獸人的氣味兒。
但是越往裡走,確實鼻尖會環繞一股雄性獸人的氣味兒。
但是奇怪的是,他沒從這股雄性獸人的氣味兒中嗅到危險的味道,或許只是部落裡的獸人進山洞不小心留下的。
雖是這般想著,但白澤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他的身後還有小雌性和崽崽。
用匕首掀開遮掩石床的獸皮,還沒來得及踏腳進去,就有一道虛弱的雄性聲音傳了出來。
“你該不會忘記是誰將我帶回山洞的吧?”
原來,安靜躺在地鋪上的凌皓將她們的動作和談話都聽進了耳裡,也將他的舉動聽進去。
擔心受傷的自己再次被誤傷,凌皓忍著不耐煩,出聲提醒。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澤挑獸皮的動作一頓,被拋於腦後的記憶突然撲面襲來。
他滿臉尷尬地收回匕首,忙碌地扯著身上的獸皮裙,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凌皓。
睜眼說瞎話地找補道:
“不會!我沒老到那個年紀,你知道我一直將洛洛的話放在心上,萬一有人趁我不注意進來偷襲你怎麼辦?”
聽著這前言不搭後語的瞎話,凌皓在黑夜中的白眼翻了又翻。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只能識趣地岔開話題:“有吃的嗎?我餓了。”
白澤臉上又劃過一陣尷尬,有些忙碌地轉身:“對不住,我忘記你下午還沒吃飯,你再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做烤肉。”
凌皓聞言沒有拒絕。
早上受了傷後,他就一直在昏睡。
中午雖然吃了點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