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不為所動,拿起那個蘋果塞在我手裡:“給你!”
換在以前,這種東西放在眼前,我看都不會看,如今我卻跟珍寶似的捧在懷裡,宛如捧了一顆紅彤彤的心臟!
算起來我們今天收穫頗豐,夏衍賣出去的畫夠我們五天吃食不愁,現在就看柳池的了。
左等右等,還不見來。
“出去找!”夏衍道。
一聲令下,我們齊齊出洞四處尋找柳池,最後在一家花樓的門前發現柳池的招牌,而柳池卻不知去向。
“會不會在花樓裡面啊!”我問道。
已然是傍晚了,花樓一般都要點亮燈籠,準備招攬客人,此間花樓卻遲遲不開。
夏衍道:“進去看看!”
推開虛掩的門,一股刺鼻的香粉味道充斥在鼻尖,夏衍面不改色的環顧四周。
整座花樓空蕩蕩的,猶如被人洗劫了似的,我不禁打了個寒顫,莫不是柳池見自己生意不好,便把這裡洗劫一番,又怕落人口實,直接來個殺人滅口?
忽然,二樓傳來一大圈咯咯的笑聲:“這位郎中,您可真是逗趣兒呢,奴家身子這麼好,卻說奴家有沉珂!”
半晌,柳池的聲音從二樓傳來:“姑娘,你血氣不足,恐怕有兩個月沒來例假了吧?”
“呦,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們四個站在樓下,面面相覷。
漢陽道:“想不到國師還是有名的婦科聖手啊!”
我抽了抽嘴角,硬著頭皮道:“不行上去看看吧!”
夏衍不動聲色的撩起衣袍上了樓。
我們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偷偷的把門押了一條縫。
四雙眼睛賊溜溜的盯著裡面發生的一切。
我驚呆了。
柳池恣意從容的坐在中間,一群女人將他圍的嚴嚴實實,他的手裡栓了十幾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扣在那些女子的手腕上。
這是隔空診脈嗎?
我們默默的來,默默的走,出了花樓之後,漢陽立刻叫嚷起來:“我說他是GAY吧,這麼多女人圍在他身邊都不為所動!”
夏衍冷酷道:“天下男子難不成見到女人就要撲過去?”
漢陽不滿道:“即便不撲過去,起碼該有點生理反應吧!”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呢?”我好奇問道。
此問遭到夏衍的一記冷瞪,我連忙別過頭,假裝沒有看見。
漢陽嗤之以鼻:“這還不簡單,看他下面有沒有……嗚……”
魔承峻一把捂住漢陽的嘴:“姑娘家的,怎麼說起這些話一點都不害臊!”
“嗚嗚嗚……”
晚上柳池回來了,丟了滿滿一袋子銅錢在桌上,夏衍不懷好意的掂量著銅錢問道:“賺的不容易吧?”
柳池笑意盎然道:“總算沒有丟祖宗的臉面!”
“你祖宗是專門治療婦科的吧?”漢陽涼涼問道。
柳池輕輕一笑,不作答。
晚飯過後,大家洗漱休息,為了節省開支,我們只開了兩間房,我與漢陽一間,柳池、夏衍、魔承峻三人一間。
從茅房出來,漢陽緊跟在我身後問道:“長亭,剛才你噓噓的時候,為什麼要抖一抖呢?”
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