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樓蘭被氣的酥胸起伏,將手裡的大蒜葉直接扔到地上,氣鼓鼓的看向準備上車的烏託傾顏,心中自嘲一笑:
“呵呵……我和你還有什麼好吵的,爭來爭去,他反而真的死了!”
無視了她們倆,水塘邊,原始人「王恆」拿起一旁的菜刀,走向張劫,躍躍欲試。
把人當豬狗牛羊一樣「宰殺」,他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曾經,雖然他殺過很多人,但都是直接用法力碾壓,或者用陣法之力轟殺。
而此刻,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才好,手中的菜刀,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他盯著面如死灰的張劫,一陣猶豫。
是直接割喉放血,還是直接割掉腦袋?
是一刀捅入心臟裡,還是直接一拳打死?
這一刻,原始人「王恆」覺得,宰殺一個人,竟然好麻煩。
他知道……
殺豬是用殺豬刀捅入脖子裡放血。
殺狗是直接用木棒打頭。
殺羊是直接從羊的後腦處把刀插進去。
殺牛則是直接用一米五六長的宰牛刀直接割掉牛頭。
殺魚就更簡單了,那就是直接一拳頭砸在魚頭上,把其砸暈,然後一動不動,方便處理。
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殺張劫比較好,原始人「王恆」乾脆把這個難題扔給張劫本人,冷笑道:
“呵呵……說吧!你想怎麼死?”
他伸手以食指在張劫的面前晃了晃,提醒道,“前提是你不能以任何方式自盡,必須是被我們殺死。”
張劫驚恐地看著他,試圖求饒,但由於喉嚨受傷,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求求你,放過我,其實……”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原始人「王恆」已經毫不留情地舉起菜刀,朝著張劫的頸部砍去。
就在這時,張劫突然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向「王恆」的肚子。
砰……
原始人「王恆」猝不及防,被踢了連連後退。
藉著反彈之力,張劫趁機跳下石頭,拼命往山林裡跑去。
不遠處,在吳大德的墳前,周樓蘭和剛購物開著車回來的烏託傾顏聽到了動靜,她們急忙回頭,但已經來不及追趕了。
“該死!讓他跑了!”烏託傾顏憤怒地跺腳。
“沒關係,他受了重傷,跑不遠的。我們去找他!”周樓蘭咬牙切齒地說。
兩人和原始人「王恆」順著張劫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多時,張劫成功跑進了茂密的森林深處,他捂著傷口,艱難地前行。
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活著逃離這裡。”
後方,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聲音時不時的遠遠傳來。
原始人「王恆」粗聲粗氣的恐嚇道:
“你能跑哪裡去?即便你今日逃脫,難道你這輩子都不回家了嗎?”
“就是!”烏託傾顏附和,循循善誘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順便折磨一下你,根本不會真的殺了你,而且華夏的法律,我們怎麼可能公然違背呢?如果真的殺了你,我們不僅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且還會被判處死刑,殺人償命的道理,難道你不懂?”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檔,周樓蘭邊先一步迅速追了下來邊說:
“沒錯,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們覺得你殺吳大德肯定有苦衷,畢竟你們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啊!更是好兄弟!我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殺了他!”
張劫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扶著樹,大口喘著氣。
“呼呼呼……”
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否則就會被追上,結果一定是死路一條